序幕
我的名字叫小文,本科毕业之后,跟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分手,我带着郁闷的
心情到了某政府部门工作,同去的还有另外两个大专毕业的女生,一个叫小媛,
另一个叫小美。大家都知道,现在的政府部门都是多聊天少办事。于是就有了这
个故事……
第一部
第一章温柔的芬姐
芬姐是我的第一个上司,32岁,有个3岁的女儿在读幼儿园,丈夫在香港
做生意,不到春节和中秋就不回家。芬姐住在别墅区,不用问她丈夫肯定富得流
油,她自己也每天开着她的波罗小轿车上下班。她1。54的个子,一头垂背直
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薄薄的嘴唇间总挂着微笑。虽然脸上难免有少
妇的淡淡色斑,但这似乎只是在平添她的成熟风韵。芬姐身上最完美最诱人的,
当属她那双白皙修长圆润的美腿,完全不像其他少妇那样萝卜,当她穿上西装裙
上班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地盯着她的美腿流口水呢!说实话,像芬姐
这种刚好熟透的的少妇,就像一个红苹果,既不像青苹果一样酸涩,也不像皱皮
苹果一样软软的没有口感,刚好就是又甜又脆的完美时刻,可以说是女人一生最
美的年纪。
跟其他人不同,她没有其他公务员那种官高一级压死人的趾高气扬,相反,
她对我和其他新人都非常友善,把我们当是小弟小妹一样,经常教我们怎样提高
工作效率,一来二去,我们三人都对她产生了好感。而我虽然还没有从分手的痛
苦中解脱出来,但也从心底了有了男人的本能想法……
就在开始工作之后的三个月,上头派芬姐带我下乡做调查(小媛和小美不是
芬姐的直接下属)。芬姐领命回来,对我说:“小文,明天我们下乡调查,你今
晚要准备好笔记本电脑和其他需要的东西。地方很远,我们要尽早出发,不然就
要在山里过一夜。”
我不笨,跟芬姐搭档三个月,早就摸透了她的工作方式。第二天一大早,我
把需要的东西搬上她的车,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问:“芬姐,你有去过那个地方
么?”
她盯着前面,回答道:“没去过,我算过距离了,大概三个小时可以到。”
我手指在地图上比了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对她说:“现在是8点,我们1
1点可以到吗?找到他们(指乡下的接待我们的相关人员)也要到中午了。——
哦!
不是!芬姐!等等!“
她突然放慢车速,转头问我:“怎么啦?”
我指着地图说:“芬姐,我们要加快脚步,中间一大段山路呢!可能没办法
赶在中午前到达。”
芬姐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我们要赶快了!”
我们要去的地方虽然也是本市范围,但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山沟里,只有一条
土路出入,虽然远离尘嚣风景优美,但由于路途遥远,还经常有坊间传闻说这里
闹鬼,平常极少有游客去,加上土地贫瘠,可以说是本市最穷的地方。芬姐显然
没有正确计算实际的时间,目前来看,也只能加快脚步了。
等到太阳当头照的时候,我们才走了小半山路——毕竟波罗不是越野车,加
上女人开车多少有一点谨慎过度,我们就这样在山路上慢慢摇晃着,走着。金秋
十月,南国的太阳依然火辣辣的让人透不过气,偏偏这一天又是一个大晴天,虽
然车上开了空调,我们还是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我转过头,看到芬姐额上微微
冒出的汗珠,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一种想关心她爱护她的想法——爱护女
人,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打开瓶盖给芬姐递了过去,说:“芬姐,你累了,
喝口水,我来开吧。”
大概芬姐已经渴得不行,她停下车,接过水,正想狠狠喝一口,没想到一下
倒得太猛,她一声尖叫:“呀!”但为时已晚,水没头没脑地洒了她一身,从鼻
子一直淋到大腿上,连驾驶座都湿透了。
不得已,我们只好下车。我说:“芬姐,反正都下车了,索性吃点东西再走
吧。我带了饼干。”
我从背包里拿出饼干,跟她一起坐在树荫下吃了起来。芬姐的水已经倒光,
我只剩一瓶水了,不得已只好两人轮流喝。
芬姐薄薄的工作服前襟湿透了水,把她的粉红色胸罩通过纯白的衬衣显露无
遗。芬姐发现我在偷看,尴尬之余也不好发作,于是把话题岔开:“小文,你知
道么?如果你吃了别人吃过的东西,就会不知不觉听这个人的话。”
我笑道:“我知道,反正我也得听你的话。”
她怔了一下,顺口问道:“哪里?我还没喝过这瓶水。”
我又笑了,把水递给她,说:“你是我上司,我能不听你的话么?不过现在
我喝过水了,你要听我的话还是干啃饼干呢?”
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嘻嘻,你想指使我,没这么容易!”说完,抓了一
把饼干啃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她嘴巴里面已经塞满了饼干,实在干的受不了了,只好从我手
里接过水。
我又笑了,说:“芬姐,你喝了水就要听我的啦!”
她被我逗笑了,满嘴的饼干一下子全喷了出来,衬衣上,裙子上,连她的凉
鞋都沾满了碎片。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水瓶猛灌几口,一边喘着气一边笑
着说:“你差点把我呛死!”
这回我不笑了,倒不是因为不好笑,而是我的目光被一样东西深深吸引——
芬姐嘴角淌下的水,沿着她的脖子流到胸部,让她的粉红色胸罩更加鲜艳了。
芬姐当然知道我在看她,可是她好像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她呼了一口气,打
开车后盖,说:“小文,我去换个衣服,你帮我把风。”
我自语道:“女人就是女人,连车后箱都要放衣服。”
她提起要换的衣服,遮住前胸,微微一笑说:“天气太热,不换衣服就憋得
难受。我去林子里换衣服,你记得把风哦!”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对她的好感大大增强,有点肆无忌惮地说:“你就不怕
我监守自盗么?”
芬姐嘴一撇,斜眼瞪我一下:“你敢?!”
这一下子,与其说是一种警告,倒不如说是一种诱惑。不过我还是制止了自
己的邪念。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驾驶座上,等芬姐出来后,她也不表示异议,我们继续出
发。
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2点,大概乡里接待我们的人以为我们改了
行程,没有一个人来接我们。我们只好直接到乡政府去。
芬姐有点不太高兴:“真过分啊,都不等我们了。”
我说道:“也许他们给我们打过电话,只是山路上手机没有信号。不要紧,
反正我们都来了。”
乡政府的事情,市里面每年才来检查一趟,问题实在太多,有些东西也不能
一一细算。加上乡政府的人总要招待我们吃上一顿,饭桌上他们轮流敬酒,芬姐
酒量浅,喝了三杯就投降,剩我一个招架。幸好我在大学里还算能喝,撑到杯盘
狼藉之时,我和芬姐都已经有几分醉意。芬姐似乎比我还醉,虽然不至于胡言乱
语,但也已经满脸红霞脚步蹒跚了。
芬姐对我说:“小文,带上东西,我们回家吧。”
我见她半醉不醒的样子,本想在乡政府过一晚上,但她坚持要回家,我也只
好顺从。等我把东西搬上车,扶她坐在副驾驶位上,给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
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我没有时间犹豫了,发
动车子就回家。
夜晚的山风非常凉爽,我关闭了空调,打开窗口。没想到芬姐被山风一吹,
突然“呃”地叫了一声吐了出来。
“哇!天啊!”我马上刹车,跑到另外一边把车门打开,正要解开安全带把
芬姐抱出来,哪知道她拍拍胸脯,一下吐在我脖子上。
又酸又臭的东西粘在我的身上,然后又粘到了座位上面。遇到这样的情景,
我真是欲哭无泪——时间已经接近10点,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路上面,根本不会
有人来帮我们。怎么办才好?
一筹莫展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恶臭,把呕吐之后还半醉不醒的芬姐
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我把芬姐抱到路边的小溪旁,朦胧当中,她竟伏在我怀里
低声说道:“我好喜欢你啊!”
我狂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清醒,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这
些脏东西弄掉!
我蹲在小溪边,左手抱着芬姐,右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幸好裤
子没有沾上),然后手一挥把衣服摔在水里。
就在我把手伸向芬姐胸前的时候,我犹豫了——不管她对我怎么好,她都是
我的上司,平常开开玩笑什么都可以,但现在要我脱她衣服,这实在说不过去,
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然而这是我难得的一亲芳泽的良机,如果放弃了的话,可
以永远不会再有,而且她刚才也说喜欢我了。可是芬姐身上散发着的气味已经迫
使我放弃了考虑,我说服了自己:“这样放着她不管才是无情无义!芬姐,对不
起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动手的瞬间,芬姐好像清醒了一点,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身
体,似乎叫我快快帮她清除掉身上的恶臭。我也不再犹豫了,很快,芬姐的衬衣、
凉鞋和西装裙已经被我脱掉,熟透了的身体就只剩下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内衣裤
了。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芬姐的身材其实并不是非常诱人,她胸部不大,最多就
是B罩杯,但是纤细的腰肢和炫目的双腿却让我面红耳赤。我把她的衣服和裙子
扔到水里泡着,正想伸手去捞起我的衣服搓洗的时候,芬姐在我怀里“摁”地娇
喘一声,伸手把我紧紧抱住,低声说:“我好冷啊!”
我本能地抱着她,心想,这也是,三更半夜的山里,她喝醉了,衣服也脱光
了,不冷才怪。可是这里荒山野岭,哪里找地方栖身?再说,我自己也是半裸,
能到什么地方去?
突然,我想起她中午换下的脏衣服,虽然脏,但总好过没有。于是我打开后
箱,把脏衣服给她穿上。这时候,芬姐好像已经清醒了点,她靠在车后盖上,左
手扶着额角,轻轻摇摇头,右手拍拍胸脯,喘了几口气,说:“小文,谢谢了。”
我说道:“芬姐,你好点了吗?”
芬姐还在轻轻喘着气,回答:“好一点了,头好痛,这里真冷!”说着不由
自主地抱住自己,身上微微发抖。
我环顾四周,万籁俱寂,只有明亮的月光静静洒在地上。树丛里偶尔传出蟋
蟀的叫声,但这只是让我们更加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怖。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在
车上最安全。于是我说:“芬姐,你先到树林里躲一下,我把车上的脏东西清理
一下。”
芬姐转头看看树丛,说:“不,我怕有蛇。”
我打开车门,指着后座说:“那好吧,你就在这里。”
芬姐依言坐在后座上,我把另一边的车门打开,开始清理。
就在我低头的时候,猛然目睹了芬姐撩人的姿势——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
她高高仰着头,左臂抱在胸前,双腿紧紧并拢,右臂插在两腿中间那最诱人的交
叉地带,而且我在副驾驶座上,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粉红色内裤里面深色的诱惑
地带……再看她的表情,简直让人血脉奔腾——她星目微闭,红唇稍张,被酒烧
得发红的脸颊上显出红霞。如果不是面前那一滩令人呕吐的恶臭,我几乎要在她
脸上亲一口了。我握了握拳头,心想:“还是办正事要紧!”
很快,东西被清理干净了,本想顺便把我们两人的衣服洗干净,可是我到小
溪边一看,顿时傻了眼——一群老鼠正围着我们的衣服吃夜宵!我把老鼠轰走,
发现衣服已经千疮百孔,反正捡回来也没用了,我索性把衣服扔到树丛里。
我也坐上后座,苦笑一声,说:“糗大了。”
芬姐似乎又清醒了点,她缓缓转过头,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告诉了
她,她听说衣服全完了,脸上更加红得像个大苹果。低声说:“这回,怎么办才
好?还是趁现在天黑赶紧回家,不然天亮就麻烦了。”
我摇摇头说:“不行,现在才半夜,街上还有很多人。还是在这里稍微等一
下,我算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回到家里大约凌晨四点,这时候最安静。”
芬姐想了想,不再表示异议。情况非常尴尬——一个是裸着上身的血气方刚
的青年,一个是衣不遮体的成熟少妇,孤男寡女挤在狭小的车厢里。
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跟芬姐聊天。一时找不到话题,我就说:“芬姐,你
冷么?”(废话)
她没有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我有点窘迫,实在无话好说,只好说:“芬姐,你看月亮多圆,后天就是中
秋了。”
芬姐反应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她先是一怔,然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我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芬姐不要哭啊。”
可是她非但不停,反而两臂一伸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肩上,嚎啕
大哭变成了低声呜咽。我不知不觉地抱住了她——左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右手
抱着她的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柔声相劝:“芬姐不要哭,乖乖。”
那种语气,似乎她不是我的上司,甚至不是我的前辈,就好象是我的妹妹一
样。
她呜咽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提起中秋?”
我大惑不解,心想:“中秋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么?有什么好哭的?”只好模
棱两可地轻声说:“芬姐,对不起。”
芬姐的手缠得更紧了,她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我家那没
良心的后天来跟我离婚啊!我……我可怎么办呀!”
我心头一颤“啊!芬姐要离婚?不会吧?”,强作镇定,说道:“这……是
真的吗?”
芬姐的手开始颤抖,她的额头轻轻在我肩膀上点着,说:“真的!真的!他
……他不要我了!啊……我……我怎么办啊?……呜呜……”
感觉到她温暖的泪水滴在我胸前,仿佛炽热的鲜血,炙烤着我的心灵!我心
想:“芬姐这么完美的女人,竟然被抛弃了?!”
我久久无语,芬姐也感觉到不妥,她抬起头,眼眶里饱含泪水,问道:“怎
么了?”
看着她那双满是伤痛的眼睛,闻着她满身被酒精激活的成熟女人的气味,听
着她夜莺般清脆声线,我心里突然感觉到,这个平常坚强干练的女上司,原来内
心有着这么大的伤痛。我抱着她,强作欢颜,说:“哈哈,芬姐,你应该高兴才
对啊!”
芬姐柳眉一皱,一边说:“哼!你怎么说这样的话?男人都这么没良心!”
一边想把我推开。
我紧紧锁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开半步,在她耳边说道:“他有芬姐这么完
美的女人,还不懂得珍惜,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芬姐,你何必为这种人感到苦
恼?跟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边说边用嘴唇轻轻摩擦她的发鬓。
她紧紧绷着的手臂放松了,说:“小文……谢谢你……但是……我是……你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对她说:“芬姐是最好的!”
芬姐终于破涕为笑,不但如此,她还索性身子一软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
肩膀,一双美腿搭在我的腿上,撒娇道:“抱我。”
梦寐以求的美腿就在眼前,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差点就要兴奋得晕了过去
……
第二章温柔的芬姐
既然芬姐主动,我也毫不客气抱着她,左手挽着她的腰肢,右手扶着她的左
肩。她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小文,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坏坏地一笑,说:“只是谢谢我吗?”
芬姐伸长脖子,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满意了吗?”
我突然放肆起来,一翻身把芬姐压在身下,顺势伏在她身上,狠狠地亲她的
嘴唇,还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到她唇间。本以为她会剧烈反抗,没想到她不但不
反抗,反而主动抱着我的头,送上香舌。毕竟车厢里面空间很小,当芬姐仰卧在
后座的时候,不得不把腿屈起来,她索性把腿缠在我腰上,这让我们不但双唇相
连,就连下身也亲密接触了。那种让人窒息的成熟女人的气息突然从口鼻涌进脑
海,让我透不过气,自然而然产生了男人的反应。
薄薄的裤子完全不能掩藏我的气势,芬姐下半身几乎全裸,当然也毫无疑问
感觉到了。很快,我就发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可以感到她的身体有点发
热。过了一会儿,芬姐憋不住了,吐出我的舌头,轻轻娇喘,媚笑着说:“这回
你该满意了吧?”我不回答,只是把头埋在她肩上,吻着她的脖子和耳根。芬姐
的娇喘变成了呻吟:“啊……嗯……别这样好吗?……我……快受不了了……”
紧紧缠着我的那双美腿变得更紧了,芬姐的细腰开始起伏,带动着她最美的
交叉地带跟我轻轻摩擦。我知道她已经无法刹车了,顺水推舟地说:“芬姐受不
了了吗?我来疼你……”芬姐背过脸不敢看我,虽然没有说一个字,但她的身体
已经说出了千言万语。我柔柔地把衬衣的下摆撩起来,发现她粉红色内裤的中央
地带已经成了湿地,于是用中指轻轻地揉了起来。
不揉不要紧,我的手指一碰到那一点点湿地,她竟然头一仰,双手赶快握住
我的手腕,连声说:“啊!不,不行,不能碰那里……”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芬姐,你都湿透了。还不肯让我亲亲你么?”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我们……不能这样的……你要怎么亲
我都可以……但是那里……不可以!“
我怎么能听得进去?一狠心想把她的小内裤扯下来,可是她死死拉着不放,
我一用力,竟然把她的内裤撕成了碎片。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低下头就吻她,这
时候我才发现,她哭了。
跟刚才不同,她这次哭得很伤心,如果说刚才她哭是因为一种气愤,现在她
哭就完全是一种委屈。她低声说:“别这样……小文……”
我心软了,毕竟强迫别人不是一件好事。我放开了她,又把她的衬衣拉好,
坐起来说:“对不起,芬姐。”
她也坐了起来,擦干泪水重新伏在我怀里,还是把腿搭在我的腿上,让我像
刚才一样抱她,柔声道:“小文,其实姐一直都很喜欢你,你又聪明又有干劲,
又温柔又会体贴人,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其实是我要求把你
设在我这一组的。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要追你。”
怀里抱着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我是在激动得不得了。尤其是现在她的下半
身已经全裸,我似乎隐约感觉到她的阴毛在隔着裤子诱惑我,女人最柔软的部位
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我回答说:“芬姐,我也对你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我
想……”
她脸色一沉,说:“又在想那些坏事!”
我说:“没有!我只是想作为你的男人来疼你……”
她更不高兴了,说:“哼,都露出狐狸尾巴了,还说不想坏事?”
我急忙回答:“不是,我只是想疼爱你,关心你,能亲亲你就好了,真的没
有想到那些……”
她伸手捡起内裤的碎片,在我眼前晃动,说:“还想抵赖?别说你只是想亲
……”她停了下来,过了半响才娇羞万分地继续说:“亲我那个地方。”
我无言了,只好说:“当时我的确想跟你……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可她说完之后,不但不生气,反而把手按在
我小腹,轻声问:“你真的想吗?”
我把她抱得更紧,说:“我好喜欢你啊!”
她抿嘴一笑,跨在我身上,一边解开我的裤带,掏出我那已经青筋迸发的肉
棒,一边说:“今晚的事情只有我们才知道。”
我高兴极了,说:“还有一个人知道呢。”
她慌了,连忙问:“谁?”
我笑着,指着她的小腹说:“将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瞪了我一眼,说:“得寸进尺,跟你亲热亲热,你还真想做我老公了?”
我见她提起她丈夫就像没事一样,也知道她已经开始忘记离婚的伤痛,于是
说:“如果你不反对,我当然愿意在里面播种了。”
她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握住那大肉棒轻轻搓着,沉着脸说:“答应我,
不能射在里面,发射之前要告诉我,好吗??”
我说:“那好吧。”又轻轻在她耳边说:“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在里面播种的。”
她直起身子,把肉棒放在她的三角地带揉着,很快,风干了的三角地带又变
成了肥沃的三角洲,她在我身上低声呻吟着,说:“嗯……我……真的……很想
要啊……”我稍微提高一点腰部,她却说:“瞧你急的。等下姐一定要跟你好好
亲热。”说着慢慢把身体沉下去,我感觉到她的小穴慢慢逼近我的肉棒,在爱液
的润滑下,她正要把龟头纳入体内。
可是我却感到一种紧迫感,她湿滑的小穴好像打不开一样。我不禁问道:
“芬姐,怎么了?好紧哦!”
芬姐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她说:“你知道吗?……姐……已经两年没有
做过了……而且……你的好大哦……嗯……好舒服……”
我听了,不禁骄傲起来,主动说:“芬姐,让我在上面吧。”
她摇摇头,说:“不……才不……你的太大……让你主动的话……我不被你
干昏了才怪……”一边说,一边继续下沉。
这时候我感觉到一种温热的感觉从龟头开始包围我的肉棒,大约到了一半的
时候,芬姐又开始上升,我不太愿意,抓住她的手臂说:“还没全进去呢。”
她微微一笑,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别急,姐的水不够多,要多弄几
下才能深入呢。还怕姐把你饿坏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少妇更甚于少女,原来这种丰富的性经
验和开怀地享受性爱的感觉是少妇独有的。我笑着说:“芬姐我太喜欢你了!”
芬姐说:“等一下你会更喜欢的。”说完小穴慢慢吐出肉棒,就在龟头还差
一点就要脱离的时候,她又重新下沉。这次跟上次不同了,她的小穴出现了规律
的收缩,就像吃香蕉一样,一点一点地把肉棒“吞”了进去。每进入一点都可以
感觉到小穴的肉壁在蠕动,从龟头到肉棒,好像有一种按摩的感觉——比自己动
手解决舒服了不知几万倍!
这次进入了比上次深了一点,可还是没有等到全部进入,我也没有感觉到顶
住她花心,她又要再次上升,这次我不急了,任凭他在我身上尽情享受我的肉棒,
我也在她的套动下感受着少妇独有的风情。经过反复十几次升降,我的肉棒也已
经顶住花心,我还听到她流出的爱液在我们的交合处发出“滋滋”的声音,甚至
可以感觉到她上下套弄带动的气流。
一个迷死人的寂寞少妇,此时此刻,正跨在我身上,用她下属的大肉棒满足
她憋了整整两年的性欲。芬姐一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飞扬,她的脸浮现出兴奋的
红霞,在急促的呼吸声过后,她停下来对我说:“你开心吗?”
我抱着她滑溜溜的屁股,好让她蹲得舒服一点,对她说:“如果全部进去,
我会更开心。”
她似乎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发现肉棒还有寸许长的一截没有进去,便对我
说:“好弟弟,姐不敢啊……会不会太大了?”
我反问道:“你不觉得很可惜吗?”
芬姐有了求饶的语气:“好弟弟,你不知道。姐的……姐的最里面还没有被
顶过……我怕……怕会顶进子宫里去啊……”
我也用哀求的语气说:“芬姐,我们亲密接触吧,好不好?”
芬姐顿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可是你不要乱动,我怕受不住啊。”看
到我点头,她才摇摆着屁股,调整好角度,然后咬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顿时,我感觉到龟头不但顶住花心,还好像被一个肉洞深深套住了,芬姐的
小穴里有一股力量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全部吸进去一样。抬头看看芬姐的脸,只见
她张大了嘴,好像要喊出来,但却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舒了一口气,但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
…要顶穿我的子宫了啊……啊……好难受……好酸啊……“
我怕她不舒服,说:“芬姐,拔出来好吗?”
她不说话,也不肯动,只是憋着气,好像是咬牙忍受某种痛苦,又好像是细
细体味某种快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才不……好爽……以前从来没有这
么爽过!”说完竟然不顾一切地前后左右乱摇屁股,让深深插入她身体的肉棒在
小穴里面顶住子宫颈研磨!
突然,我感觉到她的小穴和子宫收缩起来,爱液就像山洪爆发一样涌出来,
芬姐在我身上气喘吁吁,我知道她高潮要来了,也拼命把腰向上顶。
终于,她忘情地叫出声来:“啊……我……要高潮了……我……啊……好爽
……你的肉棒……顶住我的子宫……好过瘾啊……啊!啊!啊!”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小穴和子宫好像要把我的肉棒绞碎一样,拼命收缩!我
觉得肉棒隐隐作痛,但为了让芬姐爽个够,我还是忍耐着,狠狠地顶了几下她的
最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小穴和子宫放松了一点,她扶着我
的肩膀,伏在我的肩上说:“好弟弟,姐爽爆了。”
我不失时机地说:“芬姐,我的好姐姐,你爽爆了,可我还硬着呢。”
芬姐也感觉到小穴里面依然坚挺无比的肉棒,说:“那怎么办?姐今天已经
爽得不行了,我怕再来会把我干昏啊。要不,姐帮你用手套出来好不好?”
我失望地说:“芬姐……你不想让我主动吗?”
她想了一下,主动躺在座位上,说:“好吧,反正都来了,今晚我们就痛快
一点吧!不过……你要轻一点哦……姐……真的怕……你的真的好大……”
我见她的目光在肉棒上游移,想看又不敢正眼看,就知道她已经欲罢不能,
说:“芬姐,我一定让你爽得飞天。”
我本想伸手要脱她衣服,她扭捏着不让我脱,还说:“干什么?”
我说:“我们都做爱了,还不让我看看吗?”
她双手掩住胸部,说:“才不,人家胸部不好看,才不给你看。”这下,我
又明白了一件事——男人喜欢少妇是有道理的,她们总懂得掩盖自己的不足,却
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展现给男人看,这跟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盲目跟风的
少女又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既然芬姐这样要求,我也不勉强,顺势趴在她身上,
双手分别捏着一条大腿,肉棒对着她的小穴就开始慢慢挺进——刚才的高潮已经
让她的小穴洪水泛滥,现在我轻易就入侵了她的禁地。并且开始享受征服少妇的
快感。
这回我不再像刚才她套弄我一样缓慢轻柔,而是发挥男人的雄风,在她身上
拼命狠狠地抽插,一根大肉棒就这样在上司的小穴里来去自如。我一边抽插,一
边对芬姐说:“芬姐,你喜欢吗?这样是不是比刚才更爽?”
芬姐躺在我身下,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特别敏感,现在又被大肉棒狠狠蹂
躏,她早已爽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发出含糊的声音:“啊……爽……好深……你
……要……干死我了……啊……我……啊……啊……啊……”
我开始嫉妒芬姐的丈夫——他有一个这么美的妻子,却还要离婚,这完全不
合情理!如果是我,有这样一个美少妇天天陪我上床,别说离婚,就算让我晚上
加班我都觉得不可接受!别的不说,就是那双美腿就可以让我天天晚上挺拔无比!
何况芬姐在人前温柔似水,在床上热情如火,世间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妻子?
不管怎样,既然他要跟芬姐离婚,我跟芬姐做爱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渐渐地,我甚至生出了报复的念头——你有这么好的老婆还不要,我现在就
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哼!我干!我狠狠干!干你老婆!
芬姐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异样,她一边喘着气一边问:“怎么了……弟弟……
你脸色好奇怪……哦……“
我稍微放满了速度,低下头亲芬姐的脸,说:“芬姐,我会比谁都更爱你的,
嫁给我好不好?”
芬姐也缓过气来,说:“怎么……怎么可以嫁给你……我有老公的……我还
有女儿……”
我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老公”二字,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没错,
我现在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征服别人的妻子的感觉!我加强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还对她说:“芬姐,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谁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芬姐又被我插的气喘吁吁:“你……你就知道……就知道损我……我都没人要
了……嗯……你……乘虚而入……“
我开始感到越来越强的快感,速度和力度,我说:“谁说芬姐没人要?我现
在就要!我就要你了!要定你了!芬姐,我喜欢你,我要你的全部!“
芬姐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弟弟……好棒……姐也要你……姐要
嫁给你……什么都给你……啊……姐……又来了……高潮……又来了!“
她的小穴再次收缩,爱液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兴奋,不知不觉把肉棒越插
越深,就在我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我把肉棒顶到了最深处!还是那种感觉!我
又顶住了她的子宫!她的子宫颈在高潮中紧紧咬住了我的龟头,正当我感觉到要
爆发的时候,我急忙对她说:“啊!芬姐……别夹住!我要射了!啊!”
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在兴奋中失去意识,她的双腿仅仅缠住我的腰,加上子
宫颈紧紧咬住龟头,我根本没办法拔出来!她大喊:“别……别拔……射到里面
……我要……啊……我要你……播种……我爱你……让我怀孕……我要给你……
生个孩子……啊!啊!啊!“在芬姐的浪叫声中,我达到了兴奋的巅峰,巨大的
肉棒顶住她的子宫颈,在那神圣的缺口里面奋力迸发出爱的琼浆!芬姐在我
的强烈刺激下,忘乎所以地叫着:”我……啊~~~好多……好烫……烫死我了
……啊……“
当芬姐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她发现我的肉棒还插在小穴里面,滚烫的
液体让她感觉到久违了的高潮。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支起身体,说:“你真
坏,都说不可以射在里面了。”
我见她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便说:“对不起芬姐,我会负责的。”
她嫣然一笑,伸手刮刮我的鼻子,说:“不害羞,你怎么负责?”说着把内
裤的碎片捡起来,垫在身下,说:“可以出来了,小坏蛋。”
我慢慢拔出肉棒,本以为会有一大滩精液涌出来,但等了半天,才见到一点
点液体流出来,我奇怪道:“奇怪,不可能这么少啊。”
芬姐脸一红,抿嘴说:“都怪你,顶住我的子宫射,现在都在子宫里面流不
出来了。”
我恍然大悟,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调皮地说:“都是你的子宫拼命收缩
才把精液吸进去的。”
她也撒起娇来:“我不管,要是有了孩子你要负责!”
我在她大腿根上亲了一下,她顿时痒得嘻嘻笑了出来,我说:“我等下给你
买避孕药,嘿嘿。”
她整理好东西,把内裤碎片扔到树丛里,说:“我们要出发了。”
我想也是,不赶快回家可不行。于是赶快上车出发。芬姐坐上副驾驶座,正
在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修长秀美的双腿,更要命的是,我知道在
那诱惑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防御!那里是我刚刚享受过的温柔乡!芬姐也察觉到
我的异样,她把本来就不长的衬衣往下拉了拉,可怎么拉也仅仅是遮到她的肚脐
眼下面一点,那三角地带完全不设防!
她有点着急了,说:“开车别想其他事情!再不走我们都没时间了!”
于是我们风驰电掣一般返程,到了城市里面,我连红灯都不管了,一直往前
冲,反正车子装了政府的车牌,拍照就拍吧!
快要到芬姐家的时候,她突然说:“不!不能回我家!我家有保安,让他们
看见就完了。先去你家吧。”
于是我们又到了我的家。我家住在旧城区,是十几年前的旧别墅,家里就我
一个人。我把车停在院子,像做贼一样和芬姐一起上了楼。关上门,我转身抱住
芬姐,说:“芬姐,我还想要。”
她用力推开我,说:“不可以!你真是得寸进尺!”
我奇怪了,刚才还兴奋不已的芬姐,怎么突然这么决绝?我问:“芬姐你怎
么了?”
她突然反过来抱着我,说:“你知道吗?我……我今天是危险期……你刚才
那样……我会怀孕的……我不想失去你……但是我不能怀孕啊!”
我也抱着她,说:“对不起,芬姐。我不知道。”
她轻轻摇摇头,说:“你明白吗?一个女人,如果心甘情愿让男人射在里面,
这就意味着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我低头吻她,说:“我也喜欢你,芬姐。我们在一起好吗?”
她却依旧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你知道……我还有家庭的……
你……愿意跟一个离婚的女人在一起吗?“
我说:“行动表明一切。”说完一把将芬姐抱了起来,就像抱新娘子一样抱
着她进了房间。
她本来想挣扎,但动了几下就不再反抗了……
就在我的床上,我再次疼爱了这个受伤的女人,当我毫不客气地把精液注入
她的子宫,她也毫无保留地挺起腰,让我更狠更猛地和她做着体液的交流。事后
在浴室清理的时候,我又和她做了一次,这次从她的背后进入,她抬起美腿让我
深深占有她,然后在她肥沃的土壤中深深播种……
在东方露出微微白光的时候,她躺在我床上,伏在我怀里,说:“弟弟,你
干的我好爽,你知道吗?姐今天来了七次高潮。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了。不
过,不管怎样,在外面我还是你上司,知道吗?我们的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好吗?天亮了,我要回家收拾一下了。”
我欣然应允,说:“嗯,这是我们的秘密。你穿我的衣服走吧。”
芬姐出门的时候,还回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八点半,办公室见!”
然后凑在我耳边补充一句:“记得买避孕药哦!”
第三章离开以后
八点半,我准时来到办公室。然而,我已经筋疲力尽——我在芬姐身上射了
三次,加上一夜未眠还要开夜车,只凭着早上短短一个小时的睡眠,我觉得头昏
脑胀。但是芬姐的表现让我大吃一惊——她不但没有任何疲态,还神采飞扬地推
开门跟我们三人打招呼:“大家早上好!”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用拳头轻轻在
桌子上敲了两下:“嘿嘿,一大早就想睡觉?打起精神来!”
我想也是,可不能露馅了。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捏一下,打起精神来工作。
九点半,不争气的肚子终于开始咕咕叫了。我只好借上厕所的机会偷偷溜出
去买面包吃,刚出大门就收到了芬姐的手机信息——“记得买药”,她一直在盯
着我的一举一动呢。过了几分钟,我回到办公室给每人派了一个面包。当我递给
芬姐面包的时候,手指缝里夹着她要的东西。她笑笑,塞给我一包即冲咖啡。我
这才知道,芬姐喝了咖啡,难怪不会打瞌睡了。
时间很快到了11点半,电话响了起来。我顺手拿起:“你好,这里是第三办
公室。”
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找李翠芬。”
想起芬姐对我说的话,我对电话里的男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和愤恨,但又
不便发作,只好冷冷地说:“等等。”又转而对芬姐说:“芬姐,找你的。”
她听出我话里有气,故意站起来对我眨了眨眼睛才说:“接给我,谢了。”
我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实在不想听芬姐跟这个人说话,于是走出
办公室到走廊里透气。
过了好一会儿,芬姐急匆匆从办公室出来,拿着手提包,我正要说什么,她
走到我身边,左右张望一下,见四下无人,踮起脚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小声说:
“乖,等我回来。”没等我说话就走了。
就在这个瞬间,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我跟她这样的关系,正常吗?
不管怎样,我还是单身,但是她……先不管,既然她要我等,那我就等吧。“
平安无事到了下午五点半,下班时间,芬姐还是没有回来。我不禁暗暗担心,
难道情海翻波,芬姐出了什么事?还是事情谈不拢,双方发生争执……我越想越
不是滋味,坐在办公室发呆。
小美走过来,说:“你怎么了?今天打球不?”
我转过头打量着她。她已经脱下制服,换上了短衣短裤的运动服。她是典型
的青春辣妹,身高1 米76跟我一样高,体态挺拔修长,短裤运动鞋衬出她一双美
腿绝对不在芬姐之下,一头清爽的短发,脸上稍微有少许雀斑,不过她最诱人的
地方还是胸前两颗大肉球,我估计至少也是D-Cup ,在她跑的时候,定力稍差的
男人都要马上洗裤子。美中不足的是她皮肤比较黑,不是那种晒黑的皮肤,而是
本来就黝黑甚至有一点发油亮的感觉。
她见我呆呆的不搭话,说:“懒得理你!”说完就往外走。我也不想太多了,
收拾东西就回家。走出大门,迎面见到小美在马路对面向我招手:“喂——去打
球啦!还不换衣服?”我哪里还有心情和精力打球?伸出手摆了摆,拖着疲惫的
身子回家。
我家虽然有点钱,但父母都在香港,一座旧别墅本来有两个女佣人,但我嫌
她们在家里妨碍我自由,索性解雇她们,改为请钟点工每个星期来搞一次卫生。
我有两辆汽车:一辆美国悍马H3,还有一辆丰田凯美瑞,我又嫌它们太张扬,
一直放在车库甚少使用,平常宁可开摩托或者坐公车上下班,这就是为什么我昨
天会坐着芬姐的波罗小车下乡的原因。但想起来,如果我昨天开了悍马,如果我
没有解雇女佣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回到家里,我随便吃了点东西,洗过澡就躺在床上打瞌睡。不知道睡了多久,
只觉得半夜里被门铃吵醒,拿起话筒一看监视器,正是芬姐,立马把大门打开。
她把车开到院子里,推门下车,还背着一个背包,好像去旅行一样。当我打
开门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瘫在沙发上。
我坐在她身边,问道:“芬姐,怎么了?”
她双手掩面,一言不发,只传出粗粗的呼吸声。过了半响,她才说:“终于
解脱了。”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终于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我。原来,她的丈夫在女儿
出生的时候就嫌她生了个女儿,开始用各种理由搪塞她不回家,后来索性以做生
意为理由去了香港,一去不回。只在春节和中秋名义上回来看看她,甚至连生活
费都不给。也就是说,芬姐现在的生活,除了房子和车是她丈夫以前送的之外,
完全靠她自己。而她的丈夫甚至在深圳包二奶,现在二奶生了个儿子,他就急匆
匆回来跟芬姐离婚。下午芬姐没有来上班,就是跟他谈了条件,他获得了女儿的
抚养权,其他共同财产全部都给芬姐。
我见她没有笑容,就知道她心里也不好受,安慰她说:“芬姐,有些事情就
不要太执着了。”
她叹了口气,说:“男人啊,真不可靠。”
我伸手抱着她的肩膀,说:“也不完全是的。”
她微微一笑,把头靠在我肩上,说:“还说呢,你这是蛀虫拐杖——靠不住。
昨天跟你说不能射在里面,你就偏要。“
我嬉皮笑脸地说:“不这样怎么证明我对你好哦?”
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直起身子,说:“我要去洗澡了。”我这才知
道,背包里面装的是她换洗的衣服。看来她想在我这里过夜了。我把她带到浴室,
让她洗澡。我躺在床上等着她,等着等着,我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芬姐不在身边,连车子都开走了。只
在我床头留下一张字条:“弟:姐见你睡得很香就不打扰你了。明天后天我不上
班,大后天我会回来的。不用担心我,也不要打电话给我。——姐”
我笑了笑,心想:“看来她已经恢复了。好,我也要加油!”起床洗漱上班。
第三天上午,我准时来到办公室,没想到芬姐已经坐在她的座位上,啃着饼
干,小媛和小美也在。芬姐见我来了,递上一包饼干,说:“小文,喜欢这个牌
子的饼干吗?”
我见那正是前几天我给她吃过的牌子,便明白了。于是回应道:“谢了,我
去倒杯水。”
她也心领神会,顺手从桌面上拿起一个杯子递给我,说:“不用了,我给你
倒好了。”
我见那的确是我的杯子,接过就喝了一口,没想到我刚把水咽下去,小媛和
小美就狂笑不止……
小媛跳起来搂着小美的脖子,哈哈大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芬姐说:“哈哈,
芬姐,谢谢你的午餐!”
我隐隐觉得不对,又不便明说。只听小美也说:“哈哈,芬姐太高估小文哥
的智商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我成了她们打赌的对象了——赌的就是我会不会喝芬姐给
我的水。
芬姐狠狠瞪了我一眼,说:“就你笨!害我输了一顿午餐!”然后靠近我的
耳朵,低声说:“我都给你提示了。你不记得了?我故意买那天吃过的饼干,就
是提醒你我跟你说过,喝别人喝过的水就要听别人的话,就是想你不要喝嘛!你
怎么这么笨!”
我也低声说:“我还以为你想我喝呢!你不是很想我听你的话么?”
她放开嗓门,说:“我不管,你害我输了,午餐你要买单!”
我笑笑说:“好,我请大家吃方便面。哈哈!”
小媛和小美不干了,说:“没门!起码要吃麦当劳!”
芬姐打圆场说:“好了,吃什么我做主,不过小文,你一定要买单。好了,
开始工作了。”
中午,我们四个到门外的海鲜餐馆吃饭。小媛和小美手拉手嘻嘻哈哈走在前
面,我和芬姐肩并肩走在后面。我不敢有异样的姿势,只是嘴皮微微动着,对她
说:“芬姐,你真狠啊,吃个午饭都要来海鲜餐馆。”
芬姐微笑说:“创造机会给你跟两个美女吃饭,还想怎样?”
我也不放过机会,说:“她们哪里比得上你哦?”
芬姐说:“少拍马屁了。”,可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被她们两个听到了。
小媛转过身,坏坏地一笑,说:“哼哼,小文哥拍马屁了。一定是想芬姐等
下少点些菜。芬姐别听他的,我们狠狠啜他一顿。”
我庆幸还没有穿帮,赶忙逗她说:“你还不趁机会好好拍拍马屁?不然以后
变了老太婆还升不了职。”
小媛小嘴一翘说:“我才不用拍马屁呢。你这个”
小媛这个家伙,平常大大咧咧,一点心计都没有,就像个大孩子。虽然个子
比我矮了一头,但人如其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美人,一张小圆脸,水汪汪的
大眼睛一眨一眨会说话,身材虽然不像小美那么夸张,但也是秀美匀称,垂到腰
间的长发让她如同浓墨画里的古典美人,尤其是那像白雪公主一般的肌肤,滑溜
溜亮晶晶,像宝石一样,真让人怀疑连蚊子都会站不稳。虽然是个大专生,可就
是天天喜欢在话中夹杂一些趣味横生的英语,让人忍俊不禁。
在三个美人的哄笑声中,我回答道:“你才kiss-ass呢!”心中却悄悄对自
己说:“我总有一天会kiss your ass 的。”
这天中午,芬姐带头,我们饱餐一顿海鲜大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过了两个月,又到了年底。政府机关的工作就数年底
最忙,在这段时间,我们四人也都忙得不可开交。芬姐已经完全从离婚的痛苦中
解脱出来,当然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经常偷偷来我家跟我共赴巫山云雨,
她的脸色反而比离婚前越来越好,脸上淡淡的色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以
一种从深处沁出的明艳血色,就连眼角的细微皱纹都不见了。在我来说,这种有
规律的,跟成熟少妇的性爱也让我快乐无比。芬姐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快乐。而小
媛和小美继续她们单身女的生活,小媛依旧天天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飞来飞去,
世界上的一切不愉快好像跟她毫无关系。小美还是每个傍晚都去体育场打篮球,
她的生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12月31日,一年中的最后一天,我们四个约好参加新年倒数。就在倒数嘉年
华之后,时间已经是凌晨2 点,意犹未尽的小媛说:“反正都出来了,我今晚也
不回家了。明天不用上班,我要玩个够!”
小美立即响应:“好啊!去哪里玩呢?”
小媛指着远处的酒吧,说:“就是那边!我们去喝酒。”
芬姐不太情愿,说:“我不能喝,还是去别的地方算了。”
小美问:“怎么办?难道现在回家?现在回家还不是吵醒家里人吗?”
小媛和芬姐的目光不约而同盯着我,小媛说:“小文哥家最大,又没有其他
人,就去他家吧!”
我欣然应允,心想——三个大美人,你们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回到家里,我们休息一下,正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时候,芬姐随手从
茶几下面拿出扑克:“我们来玩拖拉机吧,输了就要喝一杯汽水。看谁先忍不住
要上厕所。”
我们都表示赞成,在大学里,拖拉机已经成为一门不成文的必修课,毕业之
后我就没怎么玩过了,现在刚好有三个大美人陪我玩,还有不赞成的道理吗?
抽签结果,我跟芬姐一组,小媛和小美一组。本来我很有信心给两个小妹妹
灌一肚子的汽水,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小妹妹配合默契,如有神助。还不到
一个小时,我和芬姐已经喝得直打嗝。
又过了一会儿,我们又输了一盘,芬姐双臂一伸,索性趴在桌子上打着哈欠
说:“投降了!你们两个一定是作弊……”说完,撑起身子,慢腾腾走向客厅厕
所。
我也已经忍无可忍,把牌一推,撒腿就朝着二楼我自己的厕所跑。心中寻思
——还以为可以占到便宜,没想到反而喝了一肚子的水。真倒霉。看来今天也不
怎么走运啊。但愿不会整年都这样。——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这年的霉运到这里
就结束了。
待我回到客厅,她们三个已经坐好等我来。我笑了笑说:“瞧你们这架势,
好像要把我吞了似的。三司会审吗?”
小媛接过话头,嘴里哼着——“威……武……”这可把小美和芬姐都快笑晕
了。
芬姐说:“我不服,我要报仇。这回赌大一点,谁输了灌一大瓶!”
小美说:“来就来,谁怕谁?”
又玩了一个小时,凌晨四点半,我们都已经困得不行,可是谁都不肯提出要
休息——第二回合的搏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旗鼓相当,各不相让,哪一
方稍有松懈,就要面临灌一大瓶汽水的惩罚。玩过这种游戏的人都知道,一般到
了下半夜,尤其是快天亮的时候,每个人都精疲力尽,恨不得马上躺下睡觉,但
如果这时候灌一大瓶,睡得正香的时候要起来上厕所,绝对是很不爽的事情。现
在四个人都已经骑虎难下,只要勇往直前。
终于,我和芬姐打了一场漂亮的绝地大反击,小媛和小美几乎不敢相信,等
她们缓过神来,面对每人一大瓶汽水都傻了眼。
小媛抱着我的手臂撒起娇来:“小文哥……我不要喝大汽水啊……好啦……
不喝行不行?“
那边小美一边给芬姐揉着肩膀,一边低声求饶:“芬姐最好了,我给芬姐揉
揉肩膀,芬姐快快睡觉啰!”
我正犹豫要不要接受小媛的投降,毕竟这么个小美人这样撒娇哀求对于全世
界的男人都有极大杀伤力,我也不例外。而且,我也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芬姐没有
的东西,一种小女生对男人的依赖,小鸟依人一般的感觉,这是坚强的芬姐所没
有的。如果说我对芬姐的爱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本能的关怀和爱护,我对小媛的
感情就像哥哥对妹妹的疼爱,甚至有一点溺爱和纵容了。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
小媛柔软的胸部,没想到这么个小女生也有如此弹性十足的感觉,这就是我以前
所不知道的,因为她总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就连平常穿的工作服,看起来也比她
的身体大了一号。
芬姐冷冷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遐想——“没商量,愿赌就要服输。赶快喝,
我还想睡觉呢。”
小美和小媛这下真是进退两难,我也不失时机地把其中一瓶放回冰箱,给她
们开脱说:“每人一瓶是挺恐怖的,这样吧,每人半瓶,赶快喝了睡觉。”
芬姐瞧了我一眼,也不反对,反而打个哈欠,到车上取换洗的衣服。
小美和小媛正对着一大瓶汽水发呆,我手急眼快,见芬姐一转身出门,马上
把半瓶汽水倒进洗手盘。这么一来,两人也就是分别喝小半瓶,这对于年轻人来
说真是小菜一碟。
芬姐回到客厅,走到厕所,关上门,想必是在整理衣服了。等她出来的时候,
两个杯子一个大瓶都已经见了底。她笑了一下,一言不发就进了客房。
看着芬姐的背影,我发现她别有深意——她平常放在车后箱的都是工作服或
者其他公开场合穿的衣服,今天却是一套睡衣!虽然睡衣是宽松的长衫长裤,但
也已经表明了她早有准备要在外过夜。
我也不想太多了,对小美和小媛说:“你们也赶紧洗脸睡觉吧,睡醒了再回
家。”
窗外满天繁星,这正是人最疲倦的时刻。我也不想太多了,回到自己的房间
冲凉睡觉。因为实在太累了,我一躺下就马上呼呼大睡。
朦胧之中,我发现有人爬进我的被窝。太阳还没升起,窗口挂着了厚重的窗
帘,我自己也半梦半醒,还没等我认出来人是谁,这人已经爬上我的身体。
从她娴熟的动作来看,此人就是芬姐。因为只有她才曾经在夜里爬上我的床,
而且小媛和小美两人都没有来过我的睡房,她们不可能就这样摸进来。
不出所料,她趴在我身上,轻声说:“弟弟,好想你啊。”
我吃了一惊,说:“她们呢?你不怕她们知道?”
芬姐嘻嘻一笑,说:“她们睡得香呢,再说,我都憋不住了。谁叫你小坏蛋
三个星期不理我?”
我苦笑说:“工作忙啊。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工作还不是你给我的?”
芬姐耍起小性子来:“我不管,要是你今天不把我喂饱,我就把她们两个带
进来把你吃光。”
我心中暗笑——这不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吗?
没等我回应,芬姐已经脱下我的裤子,轻轻握住肉棒,说:“想不想姐?”
我已习惯了每星期两三次做爱,而且每次的对象都是这个让男人朝思暮想的
美少妇,说不想她,谁会相信?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要逗她:“不想!”等她拉长
了脸,才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不想你离开半步。”
她在肉棒上捏了一下,说:“就你最坏!”说完跨到我身上。
累了一个晚上,才刚合眼就被弄醒,我的表现可想而知,可是芬姐已经洪水
泛滥,容不得我退缩半步,怎么办?
芬姐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从我身上下来,一边抚着我的胸膛,一边把她的一
双美腿在我大腿上轻轻拂过,对我说:“加油哦!”
我苦笑说:“这样子不用她们来了,就你一个人已经可以把我吃光。”
芬姐重新握住肉棒,说:“少贫嘴。”说完,竟然在肉棒上亲了一口。
我们虽然已经对彼此的身体驾轻就熟,但这些天我们一直都很传统。虽然我
偶尔也认为应该为性生活增添一点乐趣,要求芬姐尝尝口交还有其他新花式,但
是她一直不同意,不是说恶心就说不卫生。这时候她在肉棒上亲了一口,我顿时
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竟然含住大龟头吮吸起来。她用牙齿轻轻触碰我
的小沟,舌头在顶端一点一点,然后用舌头沿着边缘一圈一圈摩擦着,这种若有
若无的触感让我兴奋莫名,肉棒即刻揭竿而起!
芬姐似乎还没有打算放弃体验这种新的性爱,她微微一笑,越含越深,直到
我感觉到肉棒已经顶到喉咙,她突然“呜”的一声,吐出肉棒,三步并作两步跑
向厕所就在里面干呕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才出来,趴在我身边说:“好恶心啊!”
我也因为芬姐主动给我口交而兴奋不已,主动抱着她,翻到她身上,一边抚
着那双美腿,一边亲着她的嘴:“这下不恶心了吧?你快把我迷死了!”说完把
她的腿架在肩上,让她身体弯曲,湿漉漉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我毫不客气,大
龟头迅速找到目标,肉棒一下就消失在她的小穴里。
我最喜欢这种姿势,不但可以尽情欣赏芬姐修长圆润的双腿,还可以把肉棒
深深插进她的禁地,尽情享受小穴的温暖和柔软,而且抽插的深度速度都由我控
制,只要我喜欢,可以疯狂抽插让她欲仙欲死,也可以深深插入她的花心,顶住
子宫颈,享受龟头被夹住的极度快感。不过,最令我兴奋的就是,这种姿势让我
有强烈的征服欲,加上我身下的是平常严肃认真现在风流浪荡的女上司,这样的
身份加上欲语还休的娇羞姿态这给了我极大的成功感!
芬姐也表现出肉欲少妇的本色,在我身下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还低声呻吟:
“弟弟……啊……好棒……早知道……不惹你了……哎哟……你好猛……姐……
啊……快受不了了……啊……我要……“
我当仁不让,肉棒的攻势更快更猛:“芬姐……是你主动过来的……送羊入
虎口……哪能让你这么容易就回去?”
但我们毕竟也已经很累了,做了一会我就有要爆发的冲动,芬姐也感觉到小
穴中的肉棒越发粗壮火热,她说:“好啊……弟弟给我……射在里面……今天是
安全期……我要……要一个完整的你!我要你的精子灌满我的子宫……嗯……太
棒了……好大……“
就在芬姐的浪叫声中,我毫无保留地把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小穴,还是完美的
顶住她的子宫口,直接把浓浓的爱注入她神圣的造人工厂……
我和她深深拥抱,共享高潮的余韵……
清洗过后,她很识趣地回到客房,我不便跟去,便继续在房间休息。
天亮之后,我们又继续在我家里玩了一天,打扑克,搓麻将,晚上还出去痛
痛快快唱了一场卡拉OK.
这一天,仅仅是我幸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