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春意浓,似相识
「你召妓也带着女奴?」
这是蒙面女郎见到古籘后,说的第一句话。
古籘坐到桌前的椅上,兰若幽把门关了,回来守在他的背后。
他端详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带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脸的,怕只有你吧?」
「这叫与众不同,懂吗?」
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着兰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没有睡过她?」
「女奴是我的财产,并非我的性伴侣,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不是很满意,你说得太牵强。」
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籘身上,「确定你是处男?」
「有酒吗?」
古籘不答反问。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边,自己拿去。」
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橱柜……
兰若幽乖巧地过去取了酒壶和酒杯回来,她给古籘斟满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后。
「你的女奴是哑巴?」
蒙面女郎好奇地问道。
「是吧,哑巴清净。」
古籘举杯啜饮……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说话,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
兰若幽怒嗔。
「噗……」
古籘忍禁不住,喷出一口酒,笑道:「兰若幽,她说得没错,长期闭着嘴,有口臭在所难免。」
「我……香的……」
兰若幽坚持道。
古籘自斟自饮,道:「酒香易穿肠,女香易招祸。」
兰若幽知晓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轻笑,道:「你还有几番言词,但看你的穿着并非贵族,顶多是富商之类,就别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处男?」
「假如你是真的处女,我也是真的处男。」
古籘模凌两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辈,晓得他言中所指,她很干脆地道:「你猜得没错,我不是处女,是否证明你也不是处男?」
「十三岁时,做过一次,如此而已。」
古籘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忆什么。
两女同感诧异,「男人中,你也算早熟。」
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诚公布了,不如陪我喝两杯吧?」
古籘邀酒,兰若幽又去取酒杯过来,他往空杯里倒满酒水,道:「我虽长得不尽你意,但相逢即是缘分,不愿共枕也请同饮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
蒙面女郎说话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让我感觉亲切。人虽然长得不俊,看着倒挺顺眼,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以前见过你……」
古籘给她斟酒,道:「我想你认错人了,霸都没几个人见过我;哪怕以前见过,如今也是认不得……可否请你把面纱摘落?隔着面纱喝酒,虽然神秘而优雅,但有诸多不便。我向你保证,下次见到你,我会装作不认识。」
蒙面女郎沉默一会,道:「我怎么感觉你值得信任?」
她缓缓地掀落面纱……
古籘握杯的手,刹时定住——女郎是白种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妖娆冷艳(从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测她并非丑女,蒙脸应该是出于别的原因)她的金发很美,卷着的,恰到好处地衬托她的艳脸,——几卷细薄的发流,挂在她的胸颈处,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脸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隐瘦中略显一些棱角。说是方脸吧,又显得细些,若说是长脸儿,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难给她的脸,一个准确的定型;但这轮廓组合得美妙:高挺的细鼻、褐色的眼瞳、宽而不厚的艳嘴,充分体现个性之美。
古籘看着这个散发青春与活力的大嘴艳女,被她的妩媚吸引之际,内心同感震撼:他也对她产生一种熟悉感。
「瞧你眼睛都看直!我是不是很迷人?比起你那个纯美得一塌糊涂的女奴,我的性感更叫你喜欢吧?喂,在听我说话吗?」
女郎探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色迷迷的样子有够猥琐!」
古籘举杯到嘴前,低首喝了口酒,道:「你刚才说对我有种熟悉感,是吧?」
「哦,我是这么觉得,好像见过你,可是我想想,也真的没见过……」
「我也感觉见过你,但始终想不起来。」
古籘据实回答。
女郎气道:「你刚才傻看我,就因为觉得我面熟?」
古籘笑道:「也因为你生得漂亮……」
「给我。」
女郎抢了古籘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了剩余的半杯酒,气道:「刚刚以为你因我而感惊艳,你眨下眼皮儿,却放个屁出来!谁跟你熟了?我绝对没见过你。生得比我矮,身体又薄弱,姑奶奶怎么可能跟你熟?我警告你,别跟我扯关系。」
古籘静静地看她,直到她说完,他道:「我只是奇怪,你为何拿我的酒喝?」
「我高兴!」
女郎娇叱,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咕噜」又灌一杯酒,然后瞪着他,「我是不是很激动?」
「有点。」
古籘回答。
「今天我甩掉了,我的第六个情人……」
古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斟酒。
她把新斟满的两杯酒喝光,道:「我是个淫荡的女孩,十五岁的时候,我用性具捅破处女膜,开始自慰。后来在学院舞会醉酒,跟老师搞了,那晚没啥记忆,醒来被他哄得没脾气;跟他混了半个月,才知道他原来有妻子……我甩掉第四个情人时,我找过两个男奴,他们生得强壮,阳具也粗长,我出钱让他们服侍我;那次玩得痛快,但事后觉得很肮脏很空虚。我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喜欢粗长有劲的阳具,我的情人都比你强壮。」
古籘不懂得接话,他选择沉默,只把酒往杯里倒;而她把杯里的酒,往她的喉咙里灌……
「我被男人玩着,也玩着男人,甚至嫖过男人,但从未被男人嫖过。我今天生气,经过洛莉时,想到自己常犯贱,干脆做妓女算了。我就想到洛莉做一回妓女,体验被男人花钱嫖的滋味。偏偏妓女都做得不顺畅,花了姑奶奶一枚金币,结果把我塞到这冷角,等来一个体质弱得可怜、长得又不帅、又非处男的你……这金币花得冤枉,到头来还是我花钱嫖男人,嫖的还是个没种的男人……酒呢?」
「被你喝完了。」
古籘倒转酒壶,「为何一定要到洛莉?」
「要做当然得到最高级的地方,如同你要来最好的地方嫖一样。」
「说得有道理。」
古籘表示赞同,转首朝兰若幽道:「再拿一壶酒。」
女郎盯着古籘,道:「本来想找人嫖我,倒成了我花钱嫖你……」
「我有花钱。」
「多少?」
「两枚金币。」
「这么少?」
「将就点吧,那是我全部身家,我身上一枚铜币也没了。」
古籘苦笑,兰若幽取酒回来,他倒满两个酒杯,举杯邀约,道:「我们别说谁嫖谁,今晚就陪我喝酒,如何?」
「不行,我做到这份上,哪能中途而废?这辈子怎么也得让男人嫖我一次……」
「我不是你想要的处男,但我可以肯定,今晚不会有别人踏入这里。所以你得等明晚,或者会遇到又帅又强壮的处男。」
古籘说话时带着微笑,他的语气总是很平静。
女郎问道:「为何?」
「我花了钱。」
「这么简单?」
「不必太复杂。」
女郎凝视古籘,一口把酒饮尽,道:「今晚你嫖我!从来没睡过小男人,体验一下也无妨。」
古籘默默地看着、杯中的酒水……
「怎么?你拒绝我?」
「你叫什么名字?」
女郎想了一会,道:「莎娜。」
古籘知道这并非她的真名,他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
莎娜啐道:「我就是让你嫖一次,没必要知道你是谁,叫你小刀刀好了。」
古籘不解地道:「为何叫我做小刀刀?」
「一看就知道你年龄比我小,身体又比我矮小,皮肤嫩嫩的,在我面前像个小弟弟,加上你腰间佩把小刀,我觉得『小刀刀』最适合你。」
莎娜自作聪明地道,「像你这般娇弱的男孩,佩把刀有什么作用?」
「拿来削削指甲。」
古籘一如既往的平心静气。
「能削得动指甲?」
「能吧……」
「你帮我修修指甲!」
莎娜伸出右手……
兰若幽过来拿开莎娜的手,道:「小姐,你醉了。」
「我没醉,别碰我!」
莎娜推倒兰若幽,又把右手伸展到古籘面前……
「主人会杀了你……」
「我喜欢会杀人的男人。」
莎娜妖媚地看一眼古籘,「来啊,用你的小刀杀了我!」
古籘缓缓抽出匕首,左手握住她的手掌,右手执匕首,认真地刮修她的指甲。她安静地看着他的脸,直到他修完右手的指甲,她又把左手递过去,他依然很认真地削刮。整个过程中,她没有说话,看着他那仿似熟悉的脸庞,她感觉很舒服,像是真的醉了。
「我抱你到床上,你帮我削脚趾甲,好么?」
她说得很温柔,也很感性。
古籘没有出言,代表一种默许,——起码莎娜是如此认为,她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横抱……她是个高挑女孩,虽然脸庞给人瘦艳的观感,但她并非瘦弱,相反的,她很健美,很具力量。他倒像了弱者,安静地被她抱上床。她伸直双腿,翘着她的十趾,脸红扑扑的,眼儿媚媚地看他,道:「我的脚很干净的,但趾甲好多天没修。」
「你的趾甲很美,不需要继续刮修。」
古籘赞同她的话,然而他还是托起她的脚踝,用匕首轻轻地削磨趾甲。
她也不言语,默默地褪除上衣,露出健美的半身,见他还是低着头,她伸手抚摸他的脸,终于说话:「你的肌肤白晰,但摸起来结实,不像女孩的娇嫩……」
「我始终是男孩是吧?」
古籘抬首看到她的胸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许是酒喝多了,让他难以保持平静。
兰若幽退坐到门背,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懂得:女奴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断主人的兴致。
「小刀刀,你真可爱!」
莎娜没有预兆地把古籘扑倒,他也没有抗拒,安静地让她亲吻,她吻遍他的五官,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强势地把她的灵舌送入他的嘴腔,忽地又退出来,抬首凝视他,「你果然没说谎,接吻的技术很笨拙,应该不是经常搞女人。嘘!别说话……姐姐教你接吻,也教你做爱……」
她又吻住他的嘴,熟练地解他的衣衫。
古籘失去平时的冷静,他开始在她的娇体抚摸,从她的背摸到她的腰臀,那手毫不犹豫地插入她的裤头,抚摸弹性十足的肉股……
整个家族都清楚他曾经接触不了女性,然而五年的牢狱生活促使他有所改变,而这样的改变从何而来,大抵没有几个人了解;他们只知道一件事情:古籘拥抱古眉的时候,表现得很自然。
但是,此时的他,变得有些狂乱……
莎娜已把他的上衣脱除,两人赤裸的上身抵磨,古籘的呼吸变得急躁,他开始解她的裤子,但手法生疏,许久解不脱;她害怕裤子被他撕破,缓缓的缩身下来,沿着他的胸膛吻舔,直吻到他的小腹,她趴跪在他的胯间,抬首欢喜地道:「我就知道你假正经,现在瞧你就像只急色的小野兽,但……我喜欢……」
她解开古籘的裤头,把长短两条裤子脱扯到他的腿根,看见他坚挺的阳具,调侃道:「果然像处男哦,鲜鲜嫩嫩的一根儿,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很正常嘛,尺寸也和常人一般,坚硬度还行,包皮也没过长,挺可爱挺干净的,嘻……」
她埋首吞含那十三四公分的阳茎,伸手回来解她的裤儿……
古籘的肉棍受到刺激,仰身坐起,双手探抓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健美,却并非硕大;圆挺的两颗白奶,结实而具弹性,因她趴跪之故,两颗白肉稍显垂压,也显得胀大了些。他使劲地抓几把,轻轻地捏她的乳头。或者她的确有过一些男人,然而她的乳头保持细致、粉红,乳晕也恰到好处的美,不愧是十八岁的青春少女之乳。
莎娜脱得一丝不挂,酒精令她的欲望变得赤裸,她把古籘的裤子全脱去,大胆地坐到他的胯上,熟练地握住肉棍,导引到湿润的洞口,缓缓地一坐,湿滑的蜜穴顺利地把肉棍吞纳。
「真舒服……虽然短小些,但还是能用。小刀刀,吻姐姐的乳房,嗯唔……第一次跟小弟弟做爱,感觉新鲜。你别射得太快哦,即使肉棒不够粗长,至少时间持久些……」
莎娜没有动作,她静静地拥抱古籘的头,让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她的柔胸,「经历太多狂风暴雨,偶尔温存也不错。嗯喔!我的处男弟弟,你的舌头倒是挺带劲,舔吻得姐姐舒服哩。」
「主人……我可以喝酒吗?」
兰若幽忽然出声,询问古籘的意见。
古籘别脸过来,道:「别喝太多……」
「不要管她啦,姐姐和你接吻。」
莎娜扳转古籘的脸,上身略往后靠,侧首吻住他的嘴。
这次她感到他的舌头伸入她的檀口咂吮,她惊牙于舌头的长度与灵活,竟可以碰触她的喉壁,她兴奋地与他口舌缠绵,直至有些喘不过气,她把他的脸推开,低首凝视他,发觉他的眼睛燃烧浓旺的欲火,她轻笑道:「噗……你学得好快,刚刚教会你接吻,就变得如此厉害,真是好弟弟,姐姐有点喜欢你。」
兰若幽坐到桌旁,默默地细饮酒水,偶尔抬首看看床上的风光……
古籘从莎娜的俏背,抚摸到她的股沟,揉抓她性感的股臀,道:「你下面很湿很紧,让我感觉舒服。以前我不知道,原来我燥动的原因,是因我想侵入女性……」
「我也喜欢被男人入侵,特别喜欢粗粗长长的肉棒插入,但你的肉棍,有点让我失望,都没能够给我歇斯底里的紧胀,然而将就点吧,你生得挺可爱,长相和肉棒都斯文,不像我以前那些男人强壮和粗野。唔,悄悄告诉你,我只是贪新鲜,其实我最爱粗野的男人,他们会叫我疯狂得想死掉。你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哦,姐姐舒服的话,以后做你的情人,嘻嘻。」
莎娜轻轻地耸摇美臀,蜜穴套磨得古籘舒爽,他猛地抱低她的脸,激情地吻她——「我不需要情人,但今晚我会努力,不会叫你失望。」
「小刀刀,躺下去,姐姐强奸你……」
第八章 如果爱……
莎娜推倒古籘,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轻轻耸摇肉臀,醉意娇淫地盯着他,不时地发出呻吟,喘道:「小刀刀,你的第一个女人,没有我这么温柔吧?姐姐弄得你可舒服?」
古籘双手伸上来,贪婪地抓玩她的奶子,脸上没了平时正经的神态,眯着双眼的鸟样,显得猥琐淫色,说话也很贱:「舒服,姐姐下面好多水,今晚的金币花得很值。」
「你的第一个女人,有没有我这么好?」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
「你若不回答,我不跟你搞。」
「就是不回答!」
「真倔!姐姐把你的小鸡鸡摇断……」
莎娜没有生气,她喜欢倔强的男人。古籘虽然平凡,却给她许多惊喜,何况他在床上的表现,证明他依然纯情,然而她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说很久没做爱?为何不见你射出来?按照常理,男人久不做爱,很快会射的。再说你只做过一次,姐姐觉得你等于是处男。」
「很多人说我不正常,或者我并非正常人,所以不能够按常理论之。」
「你能够做多久?」
「我第一次神智迷乱,不知自己做了多久,清醒之后,又做了几次,记得每次都做很久。她说我不正常,我不想提她……」
古籘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生命中的首个女人。
莎娜感觉体内的阳具变得更坚硬,她知道这是他提起某个女人的缘故,她没有因此吃醋或生气,毕竟她与他萍水相逢,今晚她做妓女,他当她的嫖客,如此而已,理那么多作何?可是从他那复杂的眼神,她猜测到他很在乎那个女人,却不知为何他不愿意提起……
「那是你未成年时的游戏,不算你的第一次,我才是你成年后的第一个女人!我喜欢你的不正常,你的东西比不得别人的尺寸,但我想你可以从时间上征服女性,因为你在这方面比常人优秀。被我搞这么久,也没有射精,是个奇迹。」
「我想在你上面……」
古籘要求主动,他已经亢奋,抓着她的乳房的双手,劲道重了许多,同时拱挺他的胯,使劲插顶她湿紧的肉穴,「姐姐你的洞洞好深,我顶不到你最里面……」
「谁叫你的肉棍不生得长些?」
莎娜被他刺激,伏身下来吻他的嘴,臀部加速耸扭,快感愈浓,感觉今晚的际遇不错,看似纯纯的男生,被她这么地「吃」了。且这个纯纯的男孩,在这种时候,变得挺男人的,做事不拖拉、不矫情,说干就干,更添几分可爱的色相,着实让她欢喜,「嗯……喔喔!肉棍好硬,插得姐姐爽。千万别把精液射到姐姐里面,姐姐不想怀孕。」
「我喜欢射精到女人的阴道里……」
「不行,顶多让你射进我嘴里。」
「那……好吧,你让我在上面。」
「不!我要强奸你,要搞得你射精!」
莎娜以前都能够把那些「猛男帅哥」搞得精液狂泄,不信征服不了这个平凡的「处男」,她非要让他爽得「交货」,方显她的「猛女本色」。
古籘抱抓她的股臀,摸到她潮湿的会阴,心头更是冲动,手指再往下探按,碰触到她的阴唇和自己的阴茎,内心生野劲,双手扳拉她的双股,狠狠地挺动,加之她卖命地耸摇,肉与肉的碰撞声激烈。
两人的喘息变得浓重,汗水从体内渗出……
「噢……噢……噢哦!小刀刀,你好猛,插得厉害!若是你的肉棍粗长些,姐姐可能会喜欢你……噢喔!插磨得阴唇酥酥爽爽,看不出你这么有劲。」
莎娜亢奋地呻吟,她看得出古籘越来越放肆,他的眼中蕴藏某种「失控的野性」……
古籘的情欲汹涌,他咬吻她的嫩颈,在她的耳边浓喘,「姐姐,我要和你做爱整晚,直做到天亮。我要在你的身体里,宣告一个黎明,我要占有你的全部!」
「你好自大,一会我让你变得自卑!」
莎娜不满古籘的「豪言」,再大的阵仗,她也经历过,就古籘这小阵仗能有什么作为?她拼着一股劲儿,勇猛地动用美丽的武器,与他的武器进行激烈的对抗。
然而百多回合之后,她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并非她疲惫之故,而是即将到来的高潮,令身心濒临酥瘫的边缘。香汗淋漓的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娇吟:「小刀刀……喔嗯……喔喔……小刀刀,姐姐……休息一会……啊嗯,姐姐累了,要命的累……」
「我在上面,我要插你!」
古籘低喝一声,不等她回话,他翻身压住她,阳具插入淫液糜糜的蜜穴,胸膛压着她的乳房,抽插之时,疯狂地吻她的脸,被快感侵蚀的她,激烈地回吻他;两人紧搂缠绵……
兰若幽像是醉了,她趴到桌面,再也没有抬首,似乎睡着了。
「噢……不!」
莎娜娇呼一声,高潮已至,推开古籘,仰身而坐,惊见他的肉棍异变,喘道:「你的……你的肉棍,变……变了。」
古籘垂首,看见原来白嫩的阴茎,此时增长了两三公分,茎身的筋环凸,龟头紫红若黑,端得凶悍、野性!他猛然扑倒莎娜,虽不算很粗长、却形态悍野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喘道:「姐姐,不要害怕,每次做爱,都会变这样……你的阴道好紧,我插到你没力气推我!」
莎娜依然推打古籘,但她双腿被他弯压,拱起的蜜洞被他猛插,性欲的狂潮侵袭身心,如何推得开他呢?她呻吟着、叫喊着、捶打着,她的呻吟和叫喊,仿似一种哭泣,眼泪从美丽的眼睛流出……
「你这骗子,你这怪物,我……啊噢!噢噢……啊噢!喔……你是匹安静的野狼,不准你搞得我这么舒服,不准你给我高潮……噢噢啊啊!我不要高潮,我只想当一回妓女,我要让嫖我的男人自卑,我要放浪地耻笑男人的无能,所以我才要处男……啊啊,我就是要打击男人的自信!啊呜呜……你这混蛋,要命的搞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顺其自然。」
古籘闷哼,低首看到金毛淡淡的阴户,两片紧实的大阴唇被淫水滋润得亮泽,宽长的阴裂之中,两瓣鲜红的小阴唇随着肉棍的抽动而颤栗,淫液潺潺的裂洞红肉纷呈,「姐姐,我一旦开始,便停不了,直到我射精为止!你给我一点时间……」
因古籘的抽插猛烈,莎娜经过一阵的高潮冲激,莫名的抗拒心理消失,双手伸上来紧抱他的头,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啊噢噢!小刀刀,你这小骗子,装嫩装纯情,做爱像野兽,我被你肏死了,啊啊……啊!深一些……鸡巴不够粗长!啊哦哦,还是好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装纯的嫖客!」
古籘积蓄多年的情欲爆发,虽然理智清醒,但身体已失控,耸动得速度如同奔扑的野豹,「噗扑……扑滋……扑扑……」,淫糜的肉肤碰触声响,和两人的拉喘一般急促,木床摇晃的吱唔声不绝于耳,「莎娜,我虽不是肌肉猛男,但我也有欲望。从十三岁那次开始,我便怀念在女人身体里的亢奋,我喜欢插入女人湿糜的肉里,你如今就是我的肉!」
「啊啊!我是你的肉……混蛋……啊哦!这么威猛,你不早说!害我以为你是没用的小男人,结果遇到饥饿的小野狼,鸡巴若粗长些……噢啊啊!插得我肉都酥了,好兴奋,插……插我,使尽力量插我,我好喜欢做爱,好喜欢高潮……啊喔喔!啊啊啊,呀呀……」
古籘看着自己的鸡巴把莎娜娇嫩的阴户肏得唇液翻腾,内心生出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又被她的阴道套磨的怒棍爆爽,越是插抽得厉害,「扑滋……滋……」,欲火熊熊之中,会阴颤抽,精关失控,「姐姐,我要射了!」
他猛地抽身出来,但莎娜搂抱他,「我要……」
她迷情地呻吟,他迅速把阳具插入裂张的湿户,如涛浪般的精潮喷射而出,「我射!」
他亢奋地喝喊,「啊啊啊!噢啊啊……昏……昏……了!啊啊噢,小刀刀,被你射死了,啊噢……好强烈的射精,我清晰地感觉到,你的精液的冲撞力度,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强的,啊噢……死了,好累!终于可以休息……」
她眯起双眼娇喘。
古籘扑倒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呼呼粗喘。
如此一会,她从高潮中清醒,轻轻舔吻他的脸颊,呢喃:「小刀刀,你不愿意把名字告诉我吗?」
「我刚才想告诉你,但你不想知道,现在不想说了。」
古籘温柔地吻她……
「我们结束了吗?」
「夜还很长,我说过要和你做足整晚……」
「你是匹小野狼,姐姐险些被你肏死!如果给你一根粗长的肉棒,不知多少女孩死在你的胯下!」
莎娜由衷地道,虽然古籘的尺寸稍嫌不足,但他的持久及力度,让她获得性爱的满足。她欣赏他这方面的能力,忽然想多了解他一些,「你是贵族吗?」
「以前是的,现在不是。」
古籘据实回答。
「你到我家来做事,我给你安排好的职务,有空便和你玩玩,你觉得如何?」
「你家是贵族?」
「绝对的贵族。」
「我已有职业。」
「勇者?赏金猎人?暗之黑手?」
莎娜询问道。
古籘微笑,吻着她的香汗,道:「为何你认为是这种特殊的职业?难道我不可以拥有平凡的职业?」
「你看似平凡,实际不平凡。你女奴说了,刚才你杀人。」
沙娜说出自己的观点。
古籘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是个小商人,之所以杀那家伙,因为他想抢我的女奴。」
莎娜托起他的脸,诧异地凝视他,道:「你喜欢你的女奴?」
「她是我的哥哥送给我的礼物,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财产。」
「能够进入洛莉的,一般都是贵族子弟,你不怕他的家族报复或法律的制裁?」
「这些事情,留到明天再想,今晚我只想你……」
古籘抚摸她湿润的睫毛,「任性的贵族小姐,你是我今晚遇到的惊喜。也许我会记住你,但过了今晚,我不会纠缠你,毋须忧虑。」
「你让女奴拿些酒过来给我们好吗?」
莎娜聪明地转移话题。
「她醉得睡着。」
「她没醉呢,也没有睡,刚才我问你是否喜欢她,看见她抬头看你……」
「兰若幽,把酒拿来给我们。」
古籘轻喊,他当然知道她没有熟睡。
「嗯。」
兰若幽轻应,抬首起身,走到壁橱取了壶酒,转回床前,递给古籘,「主人,我可以……到外面吗?」
「你在屋里。」
古籘拒绝她的提议,他从莎娜身上起来,接过酒壶,道:「你去取几条布巾过来。」
莎娜坐起来,往她的胯间一看,道:「哎呀,你射好多精液,比平常男性多十倍都不止,床上都是你的精液,我的阴道还有股股流出,难怪感觉有点不同!若我被你搞大肚子,我便派人抓捕你,把你阉了,让你做我的阉奴。」
兰若幽取来布巾,看到莎娜流着浓精的阴户,她转首看着古籘的脸,却不敢看他的胯部,「主人,毛巾。」
「你怎么做女奴的?不懂得替主人擦拭汗水吗?」
莎娜不满地道,她觉得兰若幽不是合格的奴隶。
兰若幽愣痴一下,上床爬到古籘背后,拿巾帕擦拭他背上的汗。
古籘若无其事地举壶喝酒,莎娜也喝了几口润喉,然后爬到兰若幽身旁,道:「给我一条毛巾,你傻傻呆呆的,就不会机灵点吗?主人忙活的时候,你应该在床前服侍。若我是你的主人,把你卖到最低级的妓馆。」
「莎娜,别指责她了,她刚做女奴,做得不好也是理所当然。」
古籘看着兰若幽的手绕到他的胯间,颤抖地拿着巾布擦拭他的阳具,他道:「不用擦这里,我喜欢姐姐的爱液留着。」
「哇……嘻!小刀刀,你的女奴下面好湿,要不要我脱她的裤子给你看?」
莎娜娇叫,却是她把手插入兰若幽的裤裆,惊得兰若幽缩手回来推她,「莎娜小姐,请你别做得太过分,我是主人的财产,由不得你来碰。」
「挺会说话的嘛……喂,小刀刀,我可以碰你的女奴吗?」
莎娜笑得妩媚、问得也暧昧。
「我拒绝。」
古籘答得也够干脆。
兰若幽下床穿了鞋,道:「主人,我累了,可以休息吗?」
「去吧,别走出这房间便好,今晚我不会再使唤你。」
「谢谢主人。」
兰若幽坐到门背,背对着床,侧躺下去,蜷缩着娇弱的身体……
「搞得我也想做你的女奴。」
莎娜爬回古籘的胯前,伏首舔吻他的淫胯。
他右手执酒壶,左手抚摸她湿乱的金发,「哪怕你想做我的女奴,你也是真的女奴。喝完酒,我们继续吧?我不具备强壮的体魄,也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但我是个男人,拥有同别的男人一样的欲望。」
「我知道你是男人……」
莎娜直起身体,坐到他的大腿,抢他的酒壶过来,喝了几口酒,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说你不具备男人气概?那是我看错眼啦,你说话做事挺男人的,就是嘛……长相不帅气、体格也不强壮,但长得不算难看,身材均称,不肥不瘦,肌肉比想象中的结实。」
古籘的手指挑着她的乳头,道:「我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我只是要让人明白,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或者过了今晚,明天我就是罪犯,你在跟一个罪犯做爱!」
「罪犯我见多了,我家就有个超级罪犯,他是家族中的天之骄子。我不怎么喜欢他,因为他很少正眼瞧我;准确的说,他是个病态……算了,不想提他,与我无关,反正他是那种臭屁的家伙。嗯唔,跟平时的你有点相像,可是不知为何,我不觉得你讨厌耶。」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
古籘轻捏她的乳头,很有性格地道。
「呸!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嫖客,今晚之后,你再也找不到我。」
「我没想过找你……」
「恼你的哦?说句找我,满足我的虚荣,会让你死掉啊?享用过我的身体,你不能够说句好听的吗?快说你会找我!」
女孩变得真快,莎娜也不例外。
「我没时间找你,过几天我要前往南泽。」
「你真闷,没人教过你哄女孩吗?」
「我花了钱,应该由你来哄我。」
「烂嫖客,哼!」
莎娜故作生气,仰首喝了口酒,忽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响应,她激情地与他缠吻,退首回来,娇喘:「我……也不是真的妓女,而且你给的钱,我都没得到,干嘛要我哄你?」
「反正我花了钱!」
「死脑袋,不理你。」
莎娜仰躺下去,不时地提壶饮酒。
古籘见她这样,转身下床,取回一壶酒,爬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并拢地摆放到他的大腿,右手捏着软软的阴茎,划碰她的阴缝,左手提着酒壶品饮……
「色狼!平时看起来多么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都变成色狼,你特别的猥琐。」
莎娜扁嘴气道,然而她很享受龟头轻轻地磨划阴唇,这在高潮过后是种很有情调的温存。
「我没说过自己正经,你自以为是……」
「你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正经,难道我有说错吗?再敢反驳,今晚不跟你做第二次。刚才几乎把我搞死……鸡巴不大,肏屄的本事倒不小。」
莎娜有些「大女人」主义,有时说话比较霸道。
「莎娜姐姐,你以前的男人的生殖器,都很粗长吗?」
「我以前的六个情人都生得高大好看,阳具最短的也有十七公分,最长的是二十一公分。我找的两个男奴,有两根二十四公分左右的凶器。这些都不是我遇到最粗长的;有次我参加舞会,被一个半人马帅哥肏得爬不起来,他的阴茎三十多公分,够劲!可惜事后我连他的脸都记不起来,只记得当时玩得痛快……」
莎娜坦然地说着她的性经历。
「我帮你刮阴毛好吗?」
古籘看着她并不浓密的金毛,提出淫糜的请求。
「不要,我这么年轻,阴毛没生浓,那么的好看,为何要刮掉?要刮便刮你自己的。」
「我想刮你的。」
「你真龌龊!」
「这里本来是龌龊的地方,圣洁的人是不会来这里的。」
古籘表现得轻松,因为莎娜不是真的骂他。她原已干燥的蜜穴,因被他的龟头磨擦,再次流出晶亮的爱液。她的阴户不是很肥隆,却是很嫩很美,虽然阴缝稍为显长(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大)但胜在青春的大阴唇结实白嫩。看得出她的情人虽多,性爱却不是经常,否则阴唇不可能没有杂色。她的两瓣小阴唇是露出的,生得均称厚实,红嫩而性感。
「好看吗?」
莎娜见他观赏得入迷,她骄傲地道。
「好看。」
古籘回答得简单,手指触摸她的柔软。
「你的第一个女人的阴户,肯定没有我的好看吧?」
「她的很好看,我一直不能够忘记……」
「呸!她都生了很多孩子,年龄肯定也不小,一定被肏得黑乎乎的,怎么可能比的好看?」
莎娜觉得古籘的话,只是一厢情愿的谎言。
古籘的手指插入她湿润的阴缝,听得她一声轻呻,他道:「你错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阴户很白很嫩,而且很紧,只有毛儿是黑乎乎的……别总是让我提起她,我以后拒绝再与你谈她的事情。」
「她这么好,你去搞她啊,干嘛来嫖我!不跟你做了,我要穿衣走人。」
莎娜果然善变,一语不合立即生气,然而她也没有离开,因为古籘的手按着她的胸脯,她气恼地拍打他的手腕,嗔道:「你花的钱,只够一次!」
「不管我花多少钱,我都是买你整晚。」
「你相信我会杀了你吗?」
「我知道你是血斗士,我猜你是席洛霸武学院的学生,是吧?然而你顶多『血魄十限』,我却已达到『念魂七界』,你觉得会胜得过我吗?」
「你……念魂七界?谁信你?想吓唬我吗?你如此年轻,不可能达到念魂七界!哪怕是司士,也没有多少个达到第七念界,你算什么东西!我讨厌你的自大……」
「顺便说下,我也是血斗士。」
「我呸,你想说你到达第几血限?」
「第十三血限。」
「哪有十三血限?最低是第十二血限,你……混蛋,你逗我,你根本不是血斗士,混蛋你胡扯,我捶你。」
莎娜恍然悟之,「扑哧」便笑了,举手轻捶他的手臂,娇嗔:「我不管你念魂几界,反正我不相信。但是你不能够说别的女人比我好,现在是我和你相处,你得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你若是想要我不说,便不要问起某些事情。我是可以说谎,然而对某些事或对某些人,我不想用谎言去评价。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欢你,时刻想插入你,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真话,但这真话里,不带任何比较的性质。」
古籘也许不会刻意地哄女孩,只是他不经意之间,已经说出令女孩感到甜蜜的话语。
善变的莎娜喜形于色,嚷道:「插啊,我让你插,你不是时刻想插入吗?看你软软的,拿什么来插我……嗯喔……混蛋哦!」
「我已经硬了,你不知道吗?」
古籘在她说话之际,肉棍插入她的蜜穴,「我年轻,硬得快。」
「哼,年轻的我见多了,没见过刚射精片刻便硬的,你的小女奴还没有睡着呢。」
莎娜说罢,也没有反抗,倒提酒壶继续喝酒,任由古籘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喝了三四口酒之后,她叫喊:「喂,叫兰若幽的,你要跟主人做爱吗?他的性欲超乎想象的旺盛,你和我连手,对抗他的淫欲吧?」
兰若幽没有出声,她原是不爱说话的女孩(或者是命运造就的性格)在此种尴尬的事情上,她怎么可能蠢得答语?
古籘一手执壶品酒、一手抚摸她的阴唇和阴蒂,胯间硬物更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不但没有表示反对,反而双脚交叉夹住他的腰身,媚眼泛泛地瞄他,「小刀刀,你怎么猜到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
「你多次提到学校,又是贵族小姐,又是血斗士,很容易猜的。」
「我也有可能是霸武学院的老师耶……」
「据我所知,必须达到『血魄九限』,才有资格当学院的老师……」
「算啦,你猜对了,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你千万别到学院找我。」
「我也许会到学院看看,但目的不是找你,所以你见到我的话,当作不认识便好。」
「我喜欢你的风格,今晚让你继续占有我。」
莎娜又想喝酒,但她手里的壶没了酒,她气得把酒壶掷落地,仰身坐起,嘟起性感的红唇,娇语:「小刀刀,喂姐姐喝酒,要特温柔特甜蜜的……」
古籘有时虽不解风情,却并非傻子,他含了口酒,吻住她的嘴,把酒渡入她的檀口,她果然全部吞饮,把她的舌尖伸过来挑逗,他自然懂得回应。一时缠吻不休,直至她得满足,她推开他的脸,埋首到他的胸膛,轻喘。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那家伙睡我的时候百般甜言,承诺过的事情,却没胆履行,我一脚把他踹飞。他以为我很爱他,我悄悄告诉你,我虽有过好些男人,却从来没有爱过他们。就拿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个老师,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知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因为我的处女膜在他之前便破裂了。我故意用性具捅破的,我不想要男人留给我撕裂的记忆;种记忆太深刻,我害怕忘不了……」
「我和你之间,也没有记忆吧?」
古籘温柔地问她。
「嗯,我不喜欢……但我今晚很开心,我庆幸遇到的是你。」
「我也同感庆幸。」
古籘把酒壶丢落地,抱着她的脸轻吻,「莎娜,不是你的真名吧?」
「既然不需要记住,便不需要真正的记号,不是吗?」
「我原想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没必要了。」
「我记着你是我的小刀刀,其余的我不想记住。你要到上面,还是在下面?」
「这次我想在后面。」
「混蛋,花样挺多的,姐姐便做你的母狗……」
莎娜翻身跪趴在床,回首妩媚地笑着,「小刀刀,如果我爱上你,要做你的情人,你会接受我吗?」
古籘看着她那夹挤得鼓隆的阴户,淫欲难止,握着肉棍迅速肏入,一边抽插一边回答:「不管今晚相处得如何,这只是一次交易。我买你一晚,如果你要爱,便爱今夜的我!」
「你说得有性格,我也听得舒服。但是,我明了说,如果明天之后,我没办法忘记你,翻遍翼图大陆,我也要把你找出来,继续做我的小刀刀。别以为我是说说,我的家族完全有这种能力。你死定了,谁叫你嫖我?嗯舒服,你也算个小猛男……喔嗯嗯……」
古籘没再说话,他尽情地享用她的肉体,其余的一切思绪,都被他抛之脑后。
也许他不是很强壮,但他并非弱小的男人;他的强大,来自他的内心……
整整的一夜,他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给了她多次的高潮,在她体内射了五次精液,每次的精液射出量多得离奇!她昏眩了三次,前两次都被他弄醒再肏,最后一次,他与她一同睡着。
醒来时,古籘见她还在沉睡,他没有喊醒她,温柔地在吻她的美额……
穿好衣服,走到门背蹲身下来,轻轻地推了兰若幽,她却没能醒转,他猜测她今晚睡得很不好,轻叹一声,把她横抱起来,她竟在此时醒了,睁开倦意朦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她又闭起双眼……
古籘离开许久,莎娜才从梦中醒转,一看屋中只有自己,她愣思片刻,气道:「可恶的嫖客,绝情的家伙,连句再见都不和我说。别以为你让我爽了一晚,我就会记住你,姑奶奶一会便把你忘得干净。哇呀,这身精液难洗……精虫怪物,害我吃了个饱!」
第九章街头冲突
古籘和古蒙在洛莉享用了美味的午餐,古蒙问起古籘昨晚过得如何,古籘说很尽意,古蒙便问:「没趁机搞了小女奴?」
端着饭碗,站在旁边吃饭的兰若幽,两脸腮瞬间便红,背转身默默进食。
古籘反问:「你会搞你的处女女奴吗?」
「我是商人,讲究商业利益。处女值钱,特别是沦落的贵族小姐,更是值钱!我说,把小女奴卖了吧,只要宣传她的身份,加上她的姿色,会是笔不错的生意……」
古蒙看重的是兰若幽的「商业价值」。
「不卖。」
「老五,你没商业头脑!」
「这不应该从失败的商人口中说出来……」
「停,别说我失败,我会翻脸!咱们说说昨晚的事,你觉得会有大阵仗在洛莉门前等待我们吗?我不想看到你刚出狱,又被提去审判。虽然结果可以预想,但还是挺麻烦的。」
古蒙有些担忧,他不可能像古籘这般镇定。
「三哥,你担忧生意吧,这种事情由我来处理。」
「确实没啥好担忧,不就是霸都的小贵族吗?当年你屠杀无辜的村民,也只是五年的罪刑,这算什么事?」
古蒙不屑地道。
古籘道:「三哥,别总是提起五年前的事,我不喜欢……」
「不提。吃饭。干架。哈哈!」
古蒙大笑,扒了满口的饭,喝道:「兰若幽,被我五弟抱,是什么感觉?我没见过他那样抱女人!」
「古蒙先生,你可以让主人抱你。」
「干!我又不是女人……」
两兄弟继续吃饭、闲聊,大多数是古蒙在说、古籘在听。进食完毕,兄弟俩闭目养神片刻,让腹中的食物得到稍微的消化之后,古蒙喝喊「出去揍人啰」,古籘二话不说便起身走出,兰若幽举着伞紧跟在古籘后面……
出得洛莉门前,果然有百多号人在等候,见到兄弟俩出来,昨晚那两个黑男喊道:「是他们!主人就是被那个黄皮肤的贱民杀死的……」
古籘双眼盯着人群中的几个贵族,其中一位年龄已达六十多,剩下三位都是中年,猜想是死者的父兄。他泰然道:「你们如此的阵仗,是想私下复仇吧?我不想在洛莉门前生事,咱们绕路几寸如何?」
贵族老者不失礼貌地道:「请!」
便转身率队引路。
血玛兄弟无畏地跟在后面,到达较僻静的街巷,古籘道:「司士大人,我们在这里解决吧。」
「在你死前,我想问清楚,为何杀我儿子?」
贵族老者悲愤地道。
「伞给我,你退后。」
古籘接过兰若幽手中的伞,回首面对老者,不答反问:「这三位高贵的先生,都是你的儿子吧?」
「没错,你杀死的,是我的小儿子。」
「你为何不请求法律的支持?」
「贵族便是法律!你杀我儿子,我便亲手杀你。我堂堂巴克约王国的司士,不需要假手法律来替我复仇。」
自从离开洛莉都会,老者的气焰变得嚣张。
古蒙失笑道:「司士?唬人吧?整个王国有三四千司士,全部集合起来,也吓不倒老子。废话少说,王国法律认可双方赞成的私斗。老五,退回去跟你的小女奴调情,打仗是你的特权,打架是三哥的专长。」
说罢,他从背后抽出锋利的巨剑,踏前四步,「我是商人,剑久未饮血,因此生意惨淡,此次便拿你们祭红。」
「杀了他!」
老者喝喊,十多个壮汉挥动武器,朝古蒙冲过来。
古蒙长喝一声,巨剑横削,淡红的血芒划过,只听得十多声惨叫,壮汉们纷纷倒地捧腹,却是腹部被剑气所伤,吓得后面的武者不敢前进。
老者惊喝:「血斗士?难怪如此嚣张……」
「血魄五限,有种过来!」
古蒙喝吼,剑指老者,「老子就是有嚣张的本钱!」
老者及三个儿子脸色巨剧变,「报……报上你的名号。」
老者的语音开始颤抖。
古蒙冷笑:「区区街头寻仇,何必报我名号?我就是一名商人,来霸都做生意的。」
「父亲,我来杀他。」
老者高大的儿子提刀上前,看得出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二。
「二哥,小心点,你只是血魄九限……」
「他也不可能血魄五限!」
贵族壮汉挥刀砍至,刀劲凛凛,似有一击必杀之势。
古蒙挥剑的瞬间,「铮」的一声,贵族壮汉的刀已被削断,惊得他倒退而回,提着断刀的手不停地抖,「父……亲,请求霸都圣卫的支持,我们无法私自解决。」
老者顾不了许多,朝家奴交代几声,便见家奴迅速离去。
古蒙收剑回鞘,道:「没劲,还以为你们要私了到底,正想痛快一翻,结果是一群孬种。老头,你应该是念魂九界吧?要不要跟我弟较量?他好像是念魂七界……」
老者看了一眼古籘,见他一直撑着伞,内心闪过一抹念头,慌恐地道:「你们到底是谁?」
古籘道:「三哥,我们走吧,霸都圣卫若真的过来,我们有点麻烦。」
「也是,圣君的亲卫队兼霸都巡罗队,我们不怎么好招惹。哈哈……闪人!」
古蒙狂笑,掉头与古籘走离。
老者及三个儿子看着他们离开,也不敢上前阻挡,然而他们刚到达街巷的另一端尽头,又掉头走回来,却见他们后面出现三十多个武装女性,赫然是霸都圣卫中的念卫队。
老者一眼认出领队的便是念卫队的队长莎罗妮?拉丝,他惊喜地上前施礼,道:「司士科夫?林格斯,向拉丝念卫长问好,请念卫长主持公正,此两男杀死我儿,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美丽的拉丝看着血玛兄弟,道:「林格斯司士所说是否属实?」
古蒙笑道:「美丽的念卫长,我们自卫而已。」
莎罗妮严肃而简单地道:「事情原委。」
科夫?林格斯道:「我儿到洛莉都会玩耍,他们趁酒闹事,把他杀了。」
莎罗妮美丽的眉额皱了皱,眼神中闪过鄙夷之色,朝古蒙问道:「可有此事?」
古蒙道:「喝酒玩女人是真的,但闹事的不是我们,是他的儿子不长眼,要抢我弟的女奴……」
「抢的可是她?」
拉丝看着兰若幽,问道。
兰若幽镇定地道:「是的,他调戏我,挥剑想杀主人……」
拉丝目光转移到古籘脸上,仔细端详一会,道:「洛莉里的争端或死伤,并非我们管辖的范畴,但你们在街上对抗贵族,就是不可轻饶的罪过,我必须抓捕你们问罪。」
「你叫莎罗妮是吧?请代我向圣君问好,就说古籘?血玛,请求他的宽恕——」
「古籘?血玛?」
诸人一片惊呼。
莎罗妮惊得后退一步,道:「你昨天刚出狱,今日又杀人?」
古籘直视她,道:「他要杀我,我便杀他,仅此而已。假如林格斯司士想替儿子复仇,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我也不会束手就缚。我不喜欢阳光,然而我热爱阳光照耀的大地,不想再进牢狱!」
莎罗妮倒吸冷气,转首对科夫说道:「血玛家族,不在我们管辖的范围,没得圣君命令,我们无权抓捕他们。假如你誓要替儿子报仇,请出城去厮杀,死活你们两家负责。另外,我必须说明的是,血玛家族其余成员,在马云大祭司家里做客,圣君今日也去那边接见他们。洛莉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入的,你儿子抢别人的女奴之时,应该想想对方什么来头!这事一旦闹大,吃亏的是你们……」
科夫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道:「拉丝念卫长,这事就算了,是我儿不长眼,冒犯血玛家族。我……我请你跟他们说,我不想追究此事,请他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直接跟这杀人狂说吧,他不是在你面前吗?」
莎罗妮厌烦地道,看得出她不喜欢古籘。
科夫的三个儿子跪了下来,林格斯的大儿子哀求:「古籘上尉,我弟平时爱闹事,犯到你头上,是他的不理智。请原谅我们今日的鲁莽,我们保证不会再为这事纠缠你,也不会存有半丝报仇的念头。」
科夫含泪颤语:「请血玛别追究我族今日之举……」
古籘道:「你儿子之死,我也感抱歉。只是我不会因抱歉而后悔,他有胆举剑杀我,就必须承担一切。我已不是贵族,你们毋须曲蹲高贵的膝盖。就这样吧,你们不为难我,我也没理由找你们。你们继续做霸都的贵族,我则做我的平民,彼此以后互不相干。」
「谢谢古籘上尉。」
三兄弟同声道谢,急急扶起科夫,「父亲,我们走吧,你别难过,起码我们保住了家族,这事情……四弟他惹得太大,我们承担不起全族被灭的后果。」
「我知道,不应该宠着他……哇呼,他还没娶妻生儿……」
科夫痛声大哭,是为悲伤,亦为无奈。
古蒙色迷迷地瞄看这群美丽圣卫,恨不得她们身上标有价码。
「老五,你昨晚搞的处女漂亮吗?」
「很漂亮。」
「你搞了多久?」
「整晚!」
「哈……三哥我都只搞了半晚,你竟然搞足整晚?处男就是不一样,很爽吧?」
「三哥,我们应该离开了。」
古籘没有回答最后的问题,他撑着伞走了两步,回首看着严肃的莎罗妮,语出惊人地道:「你也很美,什么时候到洛莉做妓女,告诉我一声……」
「铮!」
莎罗妮怒而拔剑,古籘拔腿便跑……
「老五,等等我啊,你怎么如此风趣?叫三哥好惊喜啊——」
「主人……哎……主人!」
兰若幽娇叫着追上去。
「这~就是著名的战犯?看起来很平凡嘛,像个调皮的小男孩……」
某个念卫如此评价古籘。
莎罗妮厌厌地啐骂:「无赖!杀人狂魔,无耻色胚……」
第十章初临学院
古蒙领着古籘,逛席洛的闹市,顺便前往奴隶市场,却碰见古颂等少男少女。
原来他们出来找古籘,大抵猜到古蒙会到奴隶市场,所以早早在这里等候。
「女儿,你们的妈妈没跟来吧?」
古蒙四处张望,没看见他的四个老婆,故意试探性地询问。
玛尔勃道:「妈妈说,你若天天在外跟女人睡,让她们独守空房的话,她们就找男奴玩……」
「我操!这种话,她也跟你说?你爸什么时候让她们独守空房?哪次回家不是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算了,她们怨念太重,我回去一趟,免得便宜那些贱奴。老五,你叫六弟陪你逛,我回去哄你的嫂子。」
古蒙塞了五枚金币给古籘,匆匆忙忙地离开。
古眉挽着古籘的手臂,撒娇道:「五哥,给我一枚金币好吗?我想买几套漂亮的衣服……」
「六妹,你问爸妈不行吗?我出狱也要用点钱。」
古籘似乎要拒绝,惹得古眉扁嘴生气,他转身捏她的耳环,轻轻地扯,道:「给你啦,从小到大,就你赖着我要东要西。」
古眉欢喜地接过金币,仰首吻了古籘的脸,道:「五哥你真好,六哥他都抢我的钱。爸妈每个月就给我们一枚金币,他偏要我拆找成一百银币,分给他五十银币,好让他风流快活。以前不能够接近五哥,现在可以挽着五哥的胳膊,感觉好幸福。五哥,你没有抱过我,我要你抱抱啦……」
「都这么大了,五哥抱不动你。」
古籘捏着她的细巧的尖鼻,「你找个高大威猛的情人抱你吧。」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抱你最可爱的妹妹,我回去告诉爸妈,你欺负我。」
古眉撒娇到底,她是姐妹中,最崇拜古籘的,小时候只要古籘在家,便远远地跟在他后面——那时候他不能够接近女孩,她必须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你也不体谅五哥身体瘦弱,唉。」
古籘抄手横抱她,对古颂道:「六弟,今日有什么安排?」
古颂道:「我知道五哥以前很想进司祭学院,因此我和六妹商量,带你参观我们的学院。」
玛尔勃亦道:「五叔,你也要参观我们学院,我给五叔介绍漂亮的女孩,她们一定愿意做五叔的情人。」
十二岁的玛尔娇,天真地道:「五叔真的没情人耶,我也要介绍女孩给五叔……」
玛尔勃道:「四妹,你的同学都十二三岁,也要介绍给五叔当情人?」
「不……不行吗?我听说有些女孩十二岁就嫁人……三姐,你十四岁,你的同学应该也是十四五岁,不比我们大多少岁啊?」
玛尔娇疑惑加不服,「我看让大姐介绍吧,她认识好多骚货。」
同是十二岁的玛尔敏(比玛尔娇小两个月)提出抗议:「四姐,为何要大姐介绍骚货给五叔?我们五叔应该要纯洁的女孩,三叔和我爸才要骚货呢。」
她是古翼的大女儿,而古翼是以「四处留情」出名的,美其名曰「浪漫」。
古籘看着一众娇美的萝莉,微笑道:「五叔不需要情人,你们别替五叔张罗。」
玛尔娇道:「五叔是处男吗?我爸说,女人要保持贞洁,献给所爱的男人,但男人保持贞洁的话,会被别的男人耻笑。三姐,你赶紧找个纯洁的女孩给五叔吧!六叔和大哥都比五叔小,他们都有好多情人;五叔这样子不正常耶,处男是没有魅力的证明……」
古颂道:「你们别嚷嚷了,你们五叔不是处男,昨晚他和三哥嫖妓。」
小女孩们惊讶地盯着古籘,玛尔勃问道:「五叔,你真跟我爸去嫖妓?」
古籘点点头,道:「好像是吧……」
玛尔勃叹道:「五叔被我爸带坏了,爷爷奶奶一定骂死我爸。」
玛尔娇很感兴趣地道:「五叔,那女孩漂亮吗?年轻吗?」
「很年轻很漂亮……」
「五叔你花了多少钱?」
玛尔敏问得很实际。
「两个金币。」
「太……太贵了,五叔你给我两个金币,我可以介绍女孩给你,保证是纯洁的处女。」
玛尔娇信誉旦旦地道,「有些地方,十二岁的女孩都嫁人了,像鲁古城的女孩,有很多嫁得早。若五叔觉得不好对十二岁的女孩下手,我也认识有十四岁左右的女孩哦,你早给我两个金币,我把她们介绍给你,也不用委屈地把初夜献给妓女……」
「手有点累了。」
古籘无语以对,只得转移话题,把古眉放落地,道:「你身为她们的姑姑,不管教她们吗?」
「她们热情地替你介绍女孩,我干嘛要管教她们?你十八岁了,没有情人,很丢家族的脸耶,我也得介绍女孩给你,我不要金币,介绍费给我五十枚银币便好,也保证是纯洁的女孩,扑哧……」
古眉调皮地娇笑。
古籘无奈,懂得她们的意思,只得取出的金币,递一枚给玛尔敏,道:「换成银币,你和玛尔娇,一人一半吧。」
玛尔敏接过金币,道:「我和二姐一人一半好吗?四姐和我不同学院,我不好给她……」
玛尔娇抢她手里的金币,「不行,五叔说是给我和你的,我们这就去拆零,不用你特意送给我。」
「玛尔娇,这是给你和玛尔勃的。玛尔敏的金币,让她和玛尔默分着用吧。」
古籘又递出一枚金币,玛尔娇伸手就抓,欢呼道:「谢谢五叔,家里明明有钱,却不肯给我们多些,五叔是最好的。六叔和大哥没钱,经常跑来勒索我,大姐也是……嗯啦,五叔你会给钱大姐吗?」
「我还没见到玛尔莎呢。」
古籘婉转地回答,他手中只有三枚金币,再送出去,以后得厚着脸皮问父母要钱,他觉得难堪。
岂料古颂也伸手过来,赖脸笑皮地道:「五哥,我想给女朋友们,买些小礼物,当是五哥送给她们的见面礼,可是手中没有钱……」
古籘看着三枚金币好一会,无奈地给了古颂一枚,也给了玛尔强一枚,道:「都给你们了,我只有最后一枚金币,谁都不给了。」
「大姐知道会抓狂的,她肯定赖着你要。」
玛尔敏深知玛尔莎的性格。
玛尔娇赞同道:「五叔,我支持你,大姐她不去接你,证明她像四姑、五姑一样,不喜欢你,所以你也没必要给钱她。我最恨她老抢我们的钱,去跟情人住旅馆。前天抢了我三十枚银币……」
「她前天也问我要了一枚金币,那是我积攒很久的。」
一直未说话的玛尔默,发言讨伐。她是玛尔莎和玛尔娇的亲姐妹,乃古然和大妾安泽?特兰的女儿;她的母亲是冷艳尤物,她虽刚满十六岁,冷艳之姿尤胜其母。
一群男女边走边聊,径往祭司学院行进。
兰若幽牵着两匹马,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古眉和玛尔娇,挽着古籘的手臂,在他左右叽喳不休……
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座落在席洛西南,是翼图大陆最负盛名的两间学院,通常只有贵族的念魂者和血斗士能够进入学院,但也有一些非贵族成员获得破格录取。学院按学生的年龄分为三个年级,即低年级、中年级、高年级;学院规定十二岁才能够入学,每个年级修学三年,到毕业时刚好九年时间。
学院主要教导学生们各类知识,但一般不会传输给学生念魂和血魄的秘诀,皆因能够进入学院的学生,很多拥有独门的家族秘诀,学院负责催促学生修习并给予交流的平台。当然,少数学生因入学时不具备念魂和血魄,则由学院提供合适的,给这部分学生修习……
除了席洛的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其它各地的小间学院,都是单纯地教导知识,没有权利涉及念魂和血魄的修习程序。因此,不是所有的念魂者和血斗士,都是从这两间学院出来,更多的念魂者和血斗士,无缘于任何一间学院。
可以肯定的是,能够进入学院或从学院毕业出来的,百分之九十是贵族……
从繁荣的席洛市集,走到祭司学院,花了两个多时辰。这还是因了奴隶市场,离祭司学院比较近之故,若是从市集的最东面过来,起码要花上四五个时辰。到达学院时,已是下午四时多,学院正巧放学。
古籘在行程中,被家族的女孩腻得身心燥热,早就借口说累,骑到乌箭上——撑着伞、骑着马出现在祭司学院,不失为「一道奇特而怪异的风景」。
「五哥,下马啦,你不是女孩,这样子好丢脸耶。」
古眉把古籘从马上拖下来,把马缰交给兰若幽,道:「玛尔默,你带女奴牵马到马厩,吩咐马监用心照料,若是有差错,绝不饶恕他们。」
兰若幽道:「主人,我想守在乌箭身边……」
古籘道:「乌箭是你的主人,还是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兰若幽乖巧地回答,她懂得古籘的意思,牵了两匹马,跟着玛尔默离开。
古颂羡慕地道:「五哥,你的小女奴真听话,姿色也不逊于霸都三大。」
「什么霸都三大?」
古籘问道。
玛尔强道:「五叔,所谓的霸都三大,便是三大萝莉、三大美女、三大艳妇、三大骚货。王国小公主、四妹和舞儿,合称为霸都最萌罗莉;温月祭司、四姑、二妹,乃是三大美少女;圣后、奶奶和四婶,则是三大艳妇;至于三大骚货嘛,有些难以启齿……」
玛尔娇啐道:「三大骚货就是太后、大姐和三姑。」
古籘疑惑地道:「我怎么感觉这三大里,都有两大是我们家的?再说我们在血玛塞城,霸都的女性排名,应该没有我们家的女性才对……」
「五叔,是我排的啦,当然得优先把我们家的美女排进去。」
玛尔骄自豪地道,「小公主我见过,她今年十岁,将来是我的学妹,所以我让她成为三大之一;温月祭司是学校的名誉老师,偶尔来给我们上课,我很喜欢她,加上她才二十三岁,也算是美少女;圣后自然能够成为三大艳妇之一;太后是骚货不足为奇,谁都知道她酷爱猛男,面首多多。至于三姑和大姐,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她们是骚货;家族里就数她们最浪,我鄙视她们。」
「舞儿出来了,小心她听到你说三姑的坏话。」
玛尔敏看见舞儿远远走来,小声地提醒玛尔娇。
玛尔娇吐吐舌头,细声地道:「我把她排入『三大萝莉』,她应该感谢我……」
「五舅你好。」
舞儿走近,问候古籘,解释道:「舞儿有课,所以提前回学院。」
古籘见她乖巧,又是三姐的女儿,不由得掏出金币,道:「舞儿,你换成银币,五舅给你五十银币。」
舞儿不接,道:「我不缺钱……」
「我都有给他们,不能够不给你。这是五舅身上唯一的金币,所以只能换成银币,给你一半。」
古籘也是无奈,早知让玛尔强和古颂,共分一枚金币。
舞儿甜甜地笑着,那仿似纯美又似妖艳的混血美脸,萌美到极至!
古籘欣慰三姐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儿……
「谢谢五舅,舞儿记在心里,等五舅有更多的钱,再给舞儿。」
「一定的。」
古籘把金币收回,感激地看着舞儿,道:「到时候五舅连本带利还给你。」
舞儿道:「妈妈要我代问,五舅想做什么?」
「奴隶买卖。」
「和三舅合伙?」
「算是吧。」
「你得收好属于你的那份钱,妈妈说三舅会把钱花在妓女身上。」
舞儿全盘托出母亲交代的话;古舞早已猜到古籘会和古蒙一起经商。
玛尔勃道:「昨晚我爸就带五叔去嫖妓,花了好多冤枉钱不算,害得五叔的初次,给了妓女。」
舞儿惊道:「五舅,你要被我妈妈骂了,她说要亲自给你找女孩……」
「五舅不需要女孩。」
古籘打断舞儿的话,这话题令他感到烦躁。
「五叔,你要学我爸,一直支持娼妓事业?」
玛尔勃大胆地讽刺。
古籘仰脸看伞,道:「有何不可?」
「鄙视你!」
女孩们异口同声地指责。
「我不是帅哥,也不是猛男,没女孩喜欢,想要女人了,自然到妓院,这很正常的。你们别动不动就鄙视长辈……」
古籘抛出一句所谓的道理,不想与她们继续这话题,改口道:「你们应该带我四处参观了吧?我曾梦想进入这间学院,结果却进了学院后面的监狱,已是最大的讽刺,所以我不怕你们无足轻重的讽语。」
「悲哀。」
舞儿笑语轻叹,「假如你不是舅舅,舞儿便喜欢你,这样你也不用到妓院寻求慰藉。」
「还是舞儿对我好。」
古籘摸着舞儿的头发,道:「等五舅赚了钱,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等你长大,给你找又帅又好的男人。」
「我不要男人……」
「为何?」
玛尔娇问。
「我妈妈也没有男人。」
「你妈妈有男人,只是没有老公。」
玛尔娇反驳。
「那些不算妈妈的男人……」
「你想学你妈妈?」
「我不学她,我就一个人,生活一辈子。」
舞儿誓言道。
古籘抚摸她的秀发,叹道:「舞儿,一辈子很长,总需要人来陪。」
舞儿回首凝视古籘,附嘴到他耳边,细声地道:「听说,有外甥女嫁给舅舅的?」
「没有,绝对没有。」
古籘蓦然想起年幼时的往事,急忙前走几步,故作平静地道:「终于来到祭司学院,不能够成为这里的学生,可以参观一下,也算完成了夙愿。唉,人生,总是错过太多……」
舞儿追了上来,低语:「五舅,别以为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你说过陪舞儿一辈子……」
「天气真好,我怎么撑伞?这不合常理。」
古籘一阵急走,「不合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