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文很坚决地将手放在那。此时车已驶上高速车道。贺兰不敢再挣扎。文进一步地摸索进去。
“ 哈。洪水泛滥了!” 调笑道。将手沿她的内裤边缘侵袭进去……贺兰不觉地呻吟起来。
她的湿润全暴露在文灵活的指间。
稍倾。车进入市区,文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回来。
“ 亮原本要一起来接你的。后来有一个应酬要我俩去,只好他一人代劳了文说。
贺兰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
很快到了文和亮合住的公寓。
一进屋文就被贺兰缠住了……
两人相拥着,贺兰的急不可待再也不加掩饰。进而忙乱地响应着文。浅灰色的上衣
被文扒开,精妙绝伦的一对乳房坦荡在同样饥渴的文面前,再一转眼,她已是赤裸裸地辉映在雪白色的床单上。她支撑起身体欲吻向几月不曾亲近的肉体。
但是文已象山一般向她压来,她喘息着张开双腿接纳他……当火烫的阳物窜进体内时贺兰竟然整个下身抽拺起来。这时文亦怒吼着爆发了。“讨厌‘”贺兰捶打着仍在哆縮的文。吃吃地笑个不停。双乳似一对小白兔似的颤动着。
“哦。等一会让你神魂颠倒。这不是想你想过度了吗!老公的水平是不是正常发挥你不是不知道!”‘文的手捂在她的下面。恶做剧地将流淌出来的液体涂满整个阴部。
“去你的。谁信你。天高地远的…有没有…啊!!!”贺兰娇媚地压到他身上;“现在坦白还来的及!‘”她握住他已疲软的小弟弟。说啊!’“
文闭眼享受着温香软玉。咧嘴不语。“你不说………”她伸手挠他腋下。‘“没有啊……不信你待会问阿亮!’”
贺兰审不出东西,翻身下来平躺着,“‘都十二点了。他还没回来?”’
文玩弄着她的一只乳房。雪白的,能看清上面细细的血管。粉褐色的奶头翘立着弹性十足。“‘傻小子很会逞能该不会让人给灌醉了。他说要给你接风洗尘。
吗免了吧!。那小子没大没小”’贺兰撇撇嘴。
“哦?他怎么没大没小了?”’文靠过来。“‘去你的。德性”’贺兰将身边一只枕头狠狠地捂在他脸山。文不住地讨饶!
梢倾。贺兰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小伙计;“‘我要。”’
在文准备披挂上阵时。电话响了,文对贺兰撇撇嘴接起电话,是亮打来的……“‘小子该不会要我来抬你吧!”
贺兰也能听到话筒里亮在嚷嚷。
文笑着挂了电话。
“没事吧?‘
“没有。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小案子。遇上公字,有好处也有坏处。现在吃公家饭的哪才叫花呢!‘
“哦………‘贺兰瞪着他若有所悟。”。’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污泥而不染!“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哎。肖莉有给你来信吗?”
“没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国外。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在她去探亲时对她大献殷勤。加之当时的亮一人在外。两人常年不在一起,正处内心孤独的肖莉动了心。
“他俩真可惜!‘
“她还没和那家伙结婚吧?‘
“也没个信。难说。‘
“哎,你总不至于吧…。‘文调笑道。
“说不准!‘贺兰回答。
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别动‘
贺兰被开门的声音弄醒了。身边的文还在轻声地打酣。她摇晃他;“ 亮回来了”
文哼哼了一声转身又睡了。
哎。我回来了。贺兰听到亮在客厅嚎叫。
哦。真扯蛋。我替你去冲锋陷阵。你在家抱老婆睡觉。能感觉到亮凑到门旁大发牢骚。
贺兰忍不住抿嘴笑。狠狠地推醒文:你听到没?
文无耐坐起来迷迷呼呼地开了门出去;臭小子叫啥?
贺兰听到亮恶做剧地怪叫了一声;啊。虚脱了?
别瞎扯,那两老头打发走了?
等着开支票吧。亮说。
贺兰套上衣服走出去。亮夸张地;啊,总算见到亲人了。别逗了还是象个毛小子。贺兰脸红扑扑的,坐到文的身边。
累吧?亮问,脸上挂着不怀好意。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
哎。我又说错了吗?我是说你路上累不累!
贺兰脸更红了。文笑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不识好人心。我就知道干柴烈火碰到一块就会起大火。没时间吃东西,我给你们带了吃的。
贺兰这时倒真觉的饿了。
亮一直耍着嘴皮逗了。大家都很开心。就象回到了从前。不一样的是;四个人变成了三个。
贺兰吃了不少。不时地撇撇嘴说文抠门。连饭都不让她吃。这句话又让亮抓到了把柄,他那不是要先喂饱自己嘛!
贺兰红着脸瞥了文一眼。和几年前比文更老成了些。和惯于嘻嘻哈哈的亮脾性更加分明了。亮到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样子。
又闲扯了一会。文因刚才弄了一身臭汗。去卫生间冲凉。贺兰想起带了不少亮儿子的照片,便找出来给他。亮看到儿子。情绪有点伤感。贺兰觉出来了。找出一张孩子很顽皮的照片给他看。亮不语。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叹了口气。
一个男人的无奈表露无遗……
贺兰没有将手抽回来。她隐隐预感到这次南方之行真会发生些甚么……她盯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心里乒乒地狂跳起来……
文出来了。亮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杂物。贺兰要帮忙他坚决不让;今天你是客。
让我来。你的工作,从明天开始。
回到床上。文又跃跃欲试,免不了又是一凡缠绵。最后文一团烂泥般躺下来缠在她身上。贺兰依委在他身上。亮的情绪不太好吗?她问。
能好得了吗?文的一只手摸捏着她的一只乳房。他算过了,今年来年不利。
他想动作。都让我给压住了。
那个臭丫头也真是的!贺兰埋怨着。
你急啥?人家亮都没怪过她。
贺兰不语。
疼!!她半天不说话。文恶作剧地狠狠捏紧她的奶头。她不由低叫了一声。
文抬起她一条腿。又成半起状的阳具轻抵在她的洞口,轻轻一挺,由于刚才的分泌滑溜溜的,很容易的便进去了。哦……贺兰轻吐香兰……
兰兰……嗯?她转脸看他。文欲言又止。狠狠地动作了一番。直让她喘息不止。
文把她的腿拉开。起身压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将润滑的舌头吐进来时又立即退开……
兰兰……
嗯?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
想和亮做吗?
吾……去你的。贺兰摇晃着想把他推下去。但文紧紧地抱住她,同时给她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贺兰气喘嘘嘘。身体开始扭动。文此时却停顿下来。有捧起她的脸。用目光寻问着她……不……她低语。停了片刻,文感觉她火烫的腔道的轻颤慢下来时突然有开始了进攻。同时不断地问她。要和亮做吗?要吗?要吗……
贺兰的身体紧绷起来。僵硬起来……继而一阵快乐的波涛汹涌而来。吞没了她……我要……我要……
她尖叫起来……
文又成烂泥一团了。
许久,贺兰狠狠地捶他一拳。你变态啊!
文搂起她。兰兰。我是说真的。
她转过身去,不理他。
文伸过来重新搂住她。被她一把甩开。告诉你,不——可——能!
这是一篇以前的东西了,不知怎么突发意想要放到这里来,犹豫了许久释然,为什么不呢?什么都没有理由。
第二天,贺兰一早就起来,想给他们做早餐,这是从母亲那里就养成的好习惯,好女人要让家有家的感觉,她知道文和亮两个大男人孤身在外绝对是把饭店做为食堂了。除了应酬外,基本是盒饭来安抚肚皮,起床的时候文扯住她叫她别忙了;你做不了什么!
她执意起来了,看了冰箱她才愣眼了,除了一堆啤酒啥也没有,她明白过来问说啥也做不了的原因。她也不知道这小区哪里能买到东西,刷牙洗脸后坐在沙发上发愣。
这时有开门的声音,亮进来了,手里大包小包的,这么早?
亮放下东西,我说过的:今天开始,你有活干嘛,文不知夸过你多少回,我也得借光享受享受啊。
太多了,存着会不新鲜。贺兰埋怨他买太多了。
算了,下次改正,亮咧着嘴进了卫生间。
贺兰做好早餐,文还没起床,她进去把他拖起来,还不起来,人家亮都出去大采购过了,文一把将他拖过去,在她唇上印了个香吻,昨晚他没有我辛苦啊!
去你的!赖皮!贺兰推开他,但文扯住她不放,纠缠了好一会才头发纷乱,满脸绯红地来到客厅,亮正在大吃大嚼,哎,有水平,你住上两个月,我们都会增重啊!他忽然盯着她:又被骚扰过了?头那么乱?嘁,昨晚我可一夜都没睡好。
这又是个问题,时间长了,休息不好,他可没理由扣我薪金啊!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逃进卫生间去。
贺兰盯着镜中的自己,面红耳赤的,心跳有些异样,一直一来,亮就喜欢开玩笑,她有点喜欢他那种开朗的性格,不过这次似呼有一点带挑逗的成份,也许和文有关……好象他们之间有某种默契,她的脸更红了。
一个人静了一会,贺兰才出来,亮已经吃好了,正把碗筷端进厨房,她跟进去,从他手里接过去,我来吧,无意中瞥见亮定定地盯着她,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狂跳起来,亮也觉察到,忙扭身出去了。
文睡眼朦胧地走出房间,哎?阿亮走了?
他说现在是给你打工,不勤快点让你盯上了没好日子过。
文笑了:这臭小子。
我说,他也蛮沉的住气,前两次他要做的几个项目都让我泼了冷水,你说这样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或许他是对的。文嘴里嚼着说。
那要看你有没有私心啊,要是有些人,能有这样不要薪水的得力干将,当然会有小九九了。
看你说的,文睁大了眼睛,从一开始我就没认定咱这公司是咱们独个的。不管他咋想,咱们这有他那一份。
钱这东西最能害人,贺兰说。
嗯,不过害不了我们。哎老婆,好象是老了!文突然嘻皮笑脸起来。
怎么了?贺兰知道他肯定说不出好话。
好象有点力不从心了。文嘻笑着说。
逞能啊!贺兰娇媚地瞥嘴一笑。
文张嘴却欲言又止。
贺兰心里扑通一下,好象又证实了点什么。
文的广告公司离家里很远,在城市的另一端,两夫妻驾车一起到公司,路上文不时伸手在贺兰的腿上摸索,她拒其几回不起作用便任其施为,贺兰盯着窗外巨大的桑拿,美容之类的广告有些讥讽地说:那些地方熟吗?
文叹口气,摇晃着脑袋,这一点我和臭小子有共同点:上那就阳萎。
贺兰扑地笑出来,反正你们两一起说话越来越粗俗。
是吗?在这片土地上的可都是国家的精英啊,好象没听到有你这么形容的。
贺兰瞥瞥嘴。
文进了公司就不断有人在找他,贺兰在几间办公室外荡了一会,看上去来来去去的人都挺忙的样,也难怪,在这小小的一座楼内就挤着十多家广告公司。竞争的程度可想而知,走到尽头,透过玻璃窗口看到亮咬着一支笔皱着眉头,很少能看到他有这样的表情,他这人原本是天大的事压在身上也是嘻嘻哈哈的,她抿嘴笑着敲了门进去。
原来是老板娘驾到,有失远迎了。亮一看到她马上恢复了惯有的腔调。
不打扰你吧?
没事,是昨天那几个老头,老奸巨滑的,昨晚钱都进腰包了,今早又打电话要求改案子。
会有麻烦吗?贺兰有点担心。
不会的。这种事见的太多了,他们不过是想堵堵他们身边人的嘴,让人觉的他们做事公平慎之又慎。只是咱们还没时间还得陪他们把戏演好。
哦,贺兰松了一口气,
文现在很忙吧?他问。
他现在在接洽一个大案子,这案能接下了你可真成了大老板娘了,起码能做五年。
其实文全靠你才有这个机会,他刚刚还说公司是和你共同的。
他笑了,其实我和阿文对金钱的占有欲都不强,我们只是在做事,并把它做好。在说话时贺兰感觉到亮的目光好几次扫过她的大腿,她身上的宝姿套装裙有点偏短,因为坐着的原故,一大节白晰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感觉到亮逃避又有些不甘的目光,贺兰觉的有点好笑,这是他的另一面。很奇妙地,她明显觉的心情分外愉悦起来。
中午,三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家用餐,估计常来吧,和里面的人很熟,很简单的几个菜,是亮点的:随便将就点吧,晚上我请客。给你接风。贺兰望望文,很高兴的样子,不用了吧,晚上我们还是回家吧,我给你们做。
真是个傻老婆,有人请吃你还客气?我就想去,老是请人吃,都不长肉,一面上菜一面叹息着自己的血汗钱,是真的。
贺兰听了捂着嘴笑,亮说你别惦记着早上买的那点菜了,就这么说定了。
转而对文说:你也别感叹了,晚上你放开肚子吃吧,不管是啥都管够。
菜很简单,但是贺兰最喜欢的基围虾是不会被遗漏的,虾上来的时候,亮接过盘子,很自然地放到贺兰前面。
贺兰内心感叹着亮的细心,文和亮都是很优秀的男人,文稳重但显的有些过于书生气,亮呢,嘻嘻哈哈的却有异于常人的细腻。
菜刚上来一会。文的手机响了,早上在谈的那个大客户牵线的中间人来电,那家公司的头在某酒店,让文赶过去碰个头。
你们去吧,我吃完了自己叫车回家。
不用了,你和阿亮吃吧,我去一下就行,两个人去他们有些话反而说不出口。
他出去,亮也跟着出去;两人在走廊商量了一会,贺兰看出来两人对这笔单确实很紧张。
亮回来,冲她笑笑,有时候象打仗一样,运气不好,煮熟的鸭子也会飞。
贺兰抿嘴笑笑,干嘛不吃?挺新鲜的,这店来多了,活物不敢耍滑头,亮说着伸手将贺兰唇边沾着的一丝虾肉末拿掉,手指轻触到她的唇时,贺兰不由的轻颤了一下,脸庞飞上一丝红霞,她掩饰地推开红酒杯:不行了,我脸都开始发烫。
亮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望着她:没有。
贺兰轻喘了一口长气,斜着颈将亮的手压在肩头……
这段时间我和阿文一起盼着你来的日子!
贺兰心里一抖,脑袋轰的一下,难道他们真……她不由红脸垂下头。
他接着说她走了以后,我感觉象个孤魂,一直在流浪,现在你来了,好象又回家了,你带来了家的气息。
贺兰松了一口气,你和肖莉太可惜了。
也许这个结局是注定的。他说。
能看到你真好。亮的手掌被她的脸庞压住,他的母指轻柔地按在她红润的唇上。
贺兰没有动,静静地享受着这一份温馨,他加在唇上轻微的压力传来一阵热流,向全身散开,她感觉出两腿间阵阵的跳动,内心被一种偷情的兴奋笼罩着,哦文,这就是你想赠与我的吗?对不起,我真要接受了。她的内心惊叹着……
亮的手指还在蠕动,这是门响了,是服务生进来,两人立即正襟危坐,贺兰娇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
走到包厢门口,亮堵在门口,将她拦腰抱住,闭目梦语般地:兰,让我抱抱。
贺兰温存地依偎上前,挑笑地:你喝多了,他搂着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很很地嗅着她的气息。
他接着伏下身,开始寻找她的唇,这一次她将他推开了。低低地:走吧,听话。
亮要送她回家,但贺兰执意要自己坐车回去,无奈,亮给她拦了车,贺兰觉的红酒的眩昏越发厉害了。
贺兰昏睡了一个下午,电话将她吵醒时窗外已有点发暗了,是文打来的,几点了?她厌厌地问,七点多了,老婆,我在路上,过十分钟你下楼我接你去吃饭,亮已经去定位了。
本来贺兰懒洋洋的还不想起,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在车上,文一脸春风,贺兰看他那样就直那个案子进展不错,但她没问,他也没说。你知道吗?阿亮这臭小子今晚可破费了,那地方平时可舍不的去的。
是吗?那是干嘛?何必呢?还不如我做给你们吃呢。
他还不是想买得美人一笑!
你再胡说我不去了,贺兰咬牙娇笑着,打他一掌。
车到了,酒店场面果然不凡。
当晚饭后,三人又去了酒店夜总会 .
三人情绪都不错,有说有笑的,文好象有些微醉歪在沙发上,亮捧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当舞厅换上一曲轻柔的曲子时文强过亮手中的话筒;带兰兰出去转几圈。
贺兰站起来笑着骂他,不要你来使唤。
从包厢出来,舞池伸手不见五指,贺兰还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使其紧紧贴在胸前,贺兰很柔顺地依从,很快,亮就不自然起来,贺兰丰满的胸乳挤压在他胸前,象燃起了一团火,他不由长喘一口气,伸手拦腰将她抱住,使其更紧密地贴在身上。贺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你这是在跳舞啊!
亮哼了一声,双手滑下来,放在她丰臀部位,轻轻摸索,是在受罪。
说话间贺兰已感受到他的激动,暗自抿嘴一笑扭头不去看他,舞池里的人其实都象他们一样只是慢慢地在原地摇晃着,黑暗中只能看见座位中有烟头忽暗忽明,亮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再滑下来……不要,贺兰努力往后仰起脸,但他伸手在她后背使劲按住她,很容易便亲到她温暖的唇,贺兰轻喃一声欲推开他,但他抱的太有力,她无力挣脱,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力也在诱惑着她,贺兰最终依从了,微启双唇迎接了他,两人的舌搅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淡淡的红酒,轻淡的烟味混合的味道,很好的气息,很奇怪地,她脑子里突然浮现文在包厢独自握着话筒的样子,感觉一片混乱。
亮的手趁势掀起薄薄的织物,轻轻地抚弄她后腰的肌肤,滑滑的,一直到背部,音乐在响,贺兰在痴迷,内心深处的欲望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矜持,在亮那双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时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甚至于扭动着指引着,使他轻易的将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哦。她不由低低昵喃一声,她吐出他的舌头,喘着气:你很坏。
亮不语,下身的肿胀使他顾不上回答,他将涨起的部位紧顶在她两腿之间,贺兰直感到一片潮汛涌向身体中央。
这时,音乐完了。
贺兰如梦初醒。
好在包厢内灯光同样昏暗。两人进去能自然一些。太暗了。贺兰说外面的灯光。
暗好是吧?文仰头问亮。
当然,温香软玉抱满怀,灯火辉煌多不自然。亮嘻笑着回答。
你们俩真恶心。贺兰红着脸骂道。
在和文跳的时候,贺兰粘在他身上,文感到了她的热情,伏在她耳边笑她:发情了?贺兰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文嗷地一声跳起来,贺兰把他拖回来重新依偎在他怀中。抱紧我!她轻轻呢喃。刚才臭小子有没有不老实?他在她耳边问,去你的!都象你啊?贺兰娇娇地捶他一拳。
文亲了她脸颊一下,她却随即便吻住他的唇。
文仰起脸,在黑暗中盯着她,带着一丝坏笑,贺兰象被洞穿心事,脸唰地发烫起来,交代啊,有吗?他追问。
你再胡说我不跳了,贺兰撒娇地……
好,好,文把她搂回怀里。
音乐缓缓地,脚下缓缓地。
贺兰安祥地跟随着文地步子,心里却热热的,脑子乱乱的。
文嘴唇贴近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开心吗?
贺兰很喜欢他这样咬她,痒痒的,心里一颤一颤的特别舒服,嗯,她意乱情迷地回答。
放开点好吗?老婆?我想让你开心。文低低地……
嗯……
用不着顾忌我,好吗?……
嗯……
他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乳房。
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
刚才阿亮有这样吗?文诱惑着她……
嗯……有……贺兰仿佛在梦语……和刚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人的骚扰使她情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肉欲的旋涡中,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极其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为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文和同常的男人一样,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红杏出墙的奇异心理,甚至于他还会幻想亮娇美的前妻与新爱做爱的情形。
在他看来,贺兰此行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对与亮,他怀着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早就了如指掌,包括他们的克制,其实他和贺兰的臆想对象从来只有一个人——阿亮。
贺兰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事至此刻,连自己内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她有些后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在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娇媚,清新的女人,但透过目光,她能看出——她已几近迷失了。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
亮还兴致很好,打开冰箱,拿出几罐啤酒,递给文,还喝啊?贺兰叨咕着进卫生间去洗澡。
文仰头猛灌了一气,停下来看着阿亮。
干嘛?亮嚼着花生,故做不解。
文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
两人间似有点尴尬,亮没趣地拿过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气。
文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
屋里很静,只有卫生间里唰唰的淋水声。
她今天很高兴。文说。
嗯,看的出来。
文突然觉的两个人说话都变的这么别扭有点好笑,忍不住笑起来。亮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文歪着嘴自嘲地摆摆手,来喝。
里边水声停了,大概贺兰洗好了,文终于沉不住气,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洗澡,你到房里去陪陪她。
亮垂着脑袋,……这样不……太妥……
文不理他进屋去找换洗衣物去了。
卫生间里,贺兰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很仔细地将身体擦干,而后,她犹犹豫豫地靠近镜处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乳头凸起,她用双手托起微坠的乳房,用食指在乳尖轻轻划过,一阵颤动传向全身,白晰润滑的肌肤是她的骄傲,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来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吧,她松开两手,沉甸甸的双乳立即垂下去,恢复其自然的状态,只是奶头依然骄挺,她想起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微笑起来。要发生的终究会发生,这样一想,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瞪了一眼,一个为人师表的教师轻易的就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她觉得自己的防线已全面崩溃……刚擦干的身体又湿润起来……真讨厌!她笑着对自己说,一面穿上睡衣。
亮打开第二罐啤酒,文从房间出来,朝他歪了歪脑袋。进卫生间去了。
他象个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甚至于为之亢奋了几个小时的阳物也突然疲软了,他们的房间在沙发的左面,他能听到贺兰在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仅几步只遥。但他却想逃跑了。想逃到右面自己的屋里去。
甚至逃出这间房子。
一直一来。与贺兰尽管很随便,但毕竟那些都是以玩笑式的,而且是仅是和她之间的小秘密。贺兰要他和文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时间还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来尊重。但现在,要直面男女间最暧昧的事,而且在她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退缩了。
他一声不响地喝光了刚打开的酒。伸手去拿另一罐,这时他听到文在卫生间里唱歌,在晚上KTV 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只歌。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情景。
马上,他又跃跃欲试起来。
晨间,贺兰早早的睁开了眼睛,这个习惯有时也使她困扰,不管前夜再晚睡眠,第二天照例在同一时间会醒来。看看时间,比平时晚了几分钟,文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怪怪的坏笑。她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起床给他们做早餐。
亮的屋里也没动静,他们大概都习惯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点不睁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没怎么睡,她推开阳台,隐隐能寻到昨夜的痕迹,昨夜大胆的举动此时回想起来脸上浮上红晕,她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文准时起来了,过了一会,亮也红着眼睛出来了,文夸张地盯着亮,怎么了?
象兔子眼?文挠挠头说,还是看看你自个吧,象只熊猫。不过昨晚是好象做了个春梦。挺妙的。说话间他偷偷瞧了刚从厨
房出来的贺兰一眼,文似乎感觉到什么,朝贺兰看去,她装做倒牛奶没看他。
吃好了。文提起公文包准备出门。我先走了。他说。
嗨嗨,等我一起,我车不太好开,搭你的车走。文有点不信地看他:你不会是不敢呆在家里吧?他笑他。是啊,瓜田梨树之下最好避避嫌。亮言不由衷地说。
贺兰听了,笑骂两人:你们真讨厌。一路货色。
亮咧着嘴:其实真是车坏了。
不亲亲老公吗?文站在门口开玩笑。贺兰娇媚地斜睨着他,走过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满地说。哦馋死你!文说。
贺兰大胆地投进亮怀里,同样一个吻。带着挑衅的表情望着文,亮连连回吻。
文做出不可置信的夸张样,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脑袋。一脸无奈的可怜表情。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贺兰等他们出去,心里才平静一些。
她斜卧在沙发上,开始觉得累,昨晚没睡多少时间,到这里两天多时间内她一直觉得特别紧张。尽管内心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愉悦。对文的计谋她向来觉着荒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尝的愉悦使她内心充满感激。不伦的欢情越走越近,惊慌和渴望也一同而来。她隐隐觉察到文的愿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欢爱,她一想起三人同欢的场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阵战憟。
亮也使她紧张,她越来越喜爱他了!那种感觉就象一个少女在初恋。做为丈夫。文是称职的,做为男人,文是优秀的,但是与文的老成相对应的亮的朝气同样吸引着她。
也许,文的成熟在以后的事业中将远远超越略显轻率的亮,但亮炽热的目光从数年前的第一眼就一直隐隐地吸引着她。只不过她一直将此做为所有男女都有的臆想罢了。
昨晚午夜的那种情形下,内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条条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与亮交媾。然而内心的那个结束缚了她:她无法想像文在面对亮对她强劲的欢爱过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或者男人的潜意识做怪:想窥视爱妻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虚虚。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假如她是文,她会崩溃。
设身处地,她觉的仿佛脚下踩着一个陷阱,下面也许有宝藏,也许是无底深渊。
整个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协商具体的细节。其间气氛很容洽。
陪同代表们吃过饭,文来到亮的办公室,下午还有另外一个企划要定稿,是亮从前的一家客户。
小子,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文从他桌上抽了支烟点着了坐在亮对面。
还说呢。我看我得搬出来住两个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没法闭眼。
亮装扮成很委曲的样。
臭小子那么夸张,文瞪着他骂道。
要不你把材料给我吧,我带个人过去,你回家去休息吧。文说。
那倒不用,开个玩笑嘛。还当真。
不,你把材料给我,对了,晚上我回家吃饭,让阿兰做丰盛一点。
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贺兰早上稍躺在沙发上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里里外外都来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
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逗的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么早?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让我补一觉。哎。大扫除了?
你们俩把屋子弄的多乱啊。
你别瞎忙,有钟点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资的。
那你扣下来给我好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没找着。
哦在上面的柜子里,那么高啊,难怪找不着。
贺兰抖开床罩,两人一块摊开,她很细致地抚平,这时亮退到门旁将门掩上。
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不要,贺兰红着脸忸捏着。
房间里很静,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喘息。贺兰后倾倒在床上,两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贺兰在亮的手伸进衣内时说。
很香。他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轻捻着她的一只奶头。
这一刻,贺兰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似乎在迎接远归的丈夫归来。
她重重地吻他。文会杀了你。她斜睨着他说。
他将她的家居便服从头脱下来。我不怕。他说。
在解奶罩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问题,她笑着帮他。
生疏了。他说。她笑着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贺兰便一丝不挂。
文定定地凝视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似乎不忍侵犯。她被他看的害羞起来,拉过毯子将自己密密地裹起来。
贺兰羞红着脸不去看他脱衣,直到他赤条条的来到身边。才抽搐般地
钻进他怀里。亮开始亲吻她,手一开始就来到她身体的中心,丝绒般柔顺的阴毛手感很妙,再往底处湿润传入他的掌心,,他用中指轻轻挤开两扇嫩滑的唇,微微进入深处,贺兰轻吟了,他们的热吻又继续起来。
贺兰的手羞羞怯怯地滑下,触到他擎天一柱,再一次惊愕起它的粗壮和强度,再往下她握住两颗圆硕的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动。
亮粗喘着肆意搓揉起她的阴部,使润滑涂抹在所有可爱的地方,他起身伏在她身上,有点滑稽地用阴茎轻点她的小可爱,他低头看着她张开的两腿之间:雪白圆润的大腿与浓密的黑与褐色的秘处反差强烈,白的耀眼,黑的诱人。贺兰的渴望使秘处已微启了,他终于来到了那里,亲密接触了它,挺身而入。
贺兰不由叫了起来,他的雄伟使她紧皱双眉。不曾有过的涨满和充实淹没了她……
她大声的呻吟,初时感到不适短短几秒钟就消失了,随之的快感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她娇狂地回应着他的冲击,不时送上一个湿淋淋的热吻。
突然亮停滞下来。歉意地按住她的臀,使她扭动也停止下来。
不能动了,亮的脸上浮现出小男孩般的羞愧的笑容。
要来了吗?贺兰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汗水顺她的手指流淌下来。
那就来吧,我要。她轻喃细语。贺兰的声音不压于疯狂的冲击,亮忍不住颠狂起来,重新开始猛烈的动作 .
贺兰温柔地等待着他,她觉得心灵交汇的快感有点使她无暇顾及肉体的获取,亮销魂的表情已然使她充满温情的快意,而肉体的快感反而在其次了。
她的柔情在脸上,在滑动的指间流露无遗。
哦兰兰。
亮更加肆意地冲击起来,终于在战憟中将股股浓精射入她深处……
贺兰紧紧夹着他,表情依然没有改变,很温顺,很柔情……
兰兰,你不快活吗?亮被她的冷静迷惑了,粗喘着问。
不,太好了,贺兰在体察他渐渐的疲软,终于让你得逞了。坏蛋!她说。
太艰难了!头发都等白了。亮嘻笑着说。
油嘴滑舌,贺兰嗔怒地。
他滑脱出来,依然粗壮,贺兰伸出手,黏呼呼地握住:真吓人。
是吗?怕了?
嗯,她钻进他怀里。我喜欢。
累吗?你睡会吧?她想起身。
不要,你也睡。亮紧拥着她。
贺兰无奈地:好吧。
文整个下午是在心神不定中度过的。
就是在论证会议上他也是这样,协助做此案的小张感觉到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文,他自己也感觉到了。幸好是个小公司,做此类文案的经验不是很丰富吧,也就含含糊糊地定案了。
文自然明白心思混乱的原因,一完会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脑子里不断地幻想着亮回到家里的场景。心境如此的浮躁让他自己也有点惊奇。
接着他做出了自己也不可理喻的事:还没到四点他就离开了公司。他驱车风驰电掣地回到自己家的楼下。
他奔上楼,但就快到自己的楼层时,脚步慢下来了。
最终,他回到车上。
他是接到贺兰的电话才回家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贺兰红腾腾的脸,他内心格登一下,一瞬间,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桌上摆了不少的菜,亮好象还在厨房忙什么。贺兰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包。
他进了房间,换鞋子的时候她进来了,并随手关上了门,站在那里看着他。
怎么了?他挤出一丝笑容。贺兰垂下头,你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她眼眶里噙着一团晶莹。
我干嘛不高兴?怎么了?文冷静下来。抬起头。将她拖到身边,脸上布满笑容——该不会是干坏事了吧?做贼心虚!哈!
贺兰扑到他身上,紧压着他。文搂着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寻问着她。她害羞地避开他的眼睛——做了?
她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又马上躲躲闪闪地偏过脸去,微微颔首。
文脑袋轰地一声,忽然觉的浑身酸涨起来,早就希望的事一经证实。内心一股怪怪的感觉涌上来化成一团酸水几呼要从食道冒出来。男人其实真是种很奇怪的动物。
他定了定神。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真是只骚蹄子。怎么样——好吗?
她没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
文激动起来,身体猛然怒涨起来。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气了对吗?她泪光莹莹地看着他。
傻妞,在说什么?他亲着她。我很高兴啊!真的。其实——不过是有点不适应吧!便宜这臭小子了不是!对了,便宜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她扑吃地笑出声来。去你的。我再也不会了!
可能吗?那个饿鬼尝到腥味还能罢休放过你?文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开始搓揉她,……玩了一会听到亮在外面叫吃饭。
别理他!文说。
两个人不停地亲嘴。过了会,他停下来:开心吗?他问她。贺兰将脸掩在他胸前,娇嗔地嗯了一声。他捧起她的脸,说给我听,经过!
不。贺兰娇笑着挣脱他逃下床。
她出去了。
饭间,三个人都闷头喝酒,吃饭。偶尔说一两句就冷场。有点不尴不尬。吃好了以后贺兰收始去了,两人在客厅谈起公司的事气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许受不了场面太别扭,接了个电话后借故有点事出去一下,不等贺兰出来,逃似地出了门。
他走进厨房,贺兰在水池边洗东西。他走过去搂住她,手伸进上衣内揉捏两团乳房。她吃吃地笑着扭动着,他出去了。他说。
关我什么事,她说。
是吗?他亲着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裤子,但让她挣脱了,甩着手里的水珠跑出厨房。
臭小子有点难为情了。很自然地,两个人来到了床上,身体裸露着躺下了。
文抚摸着她说。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空调开的有点凉,他扯过毯子将两人盖住,贺兰的阴部有点湿漉漉的,滑滑的文的手指在那里蠕动。
你呢?一点都不乎吗?她别过脸看着窗。
文叹了口气,从后面搂住她,阴茎怒涨着顶在她的股沟,可是很奇怪,没有什么交欢的欲望。
其实,在下午让他回来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文说。
真的?她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再转过去,轻轻地笑了一声。叹息道:我以为你一点都没反应。
怎么会?我说出来怕你笑我。文轻轻地拧着她的耳垂。
嗯,说。贺兰有点撒娇地。
事实上,阿亮回来一会,我就回来了。
贺兰猛地转过身,真的?不信!
是真的。我甚至上了楼。
你想……贺兰捏着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